句話說來,我也很想去酒樓裡說故事,可是這江湖案都沒有破,叫我從何說起呀?”
“既然這樣,你為何還在酒樓裡那樣說。”
“不這麼說,我不就成了浪得虛名的江湖騙子了,我說的故事可都是有根有據的,哪知道這浪刀門一案,竟然沒人想查明真相,其實我也不想毀約自砸招牌呀。”
“聽你說故事的時候,總感覺你是親眼所見一般,多嘴一問,你和玉面神探相識麼?”
“說熟也不算,但也不能說不熟。”
“還請先生有話直說,切勿拐彎抹角。”
“實不相瞞,這邀請書一向都是我幫著送的。”
“浪刀門一案的邀請書我們遞定了,不過在遞邀請書之前,我們想一睹神探的容貌,不知意下如何?”
“這就是我和他不算熟的原因所在,連我也沒有見過他的容貌,更何況是其他人,他一直以一個白玉面具遮攔著臉,所以被人叫做玉面神探,你們要見他的話,遞了邀請書再說。”
“好,沒問題。”
“你們明天一早來這裡等我,到時候我自會通知你們。”
柳御有些不滿沈霖的做法,於是當百曉生走後,他便開口道:“小兄弟,你不覺得事有蹊蹺麼?到底有沒有這麼一個神探,我們誰也不知,況且即使是有,他怎麼會讓一個說故事的人,給自己送什麼邀請書呢?你為何這般草率的答應了他,還白白送銀兩給一個騙子。”
“柳大哥,其實我之所以這麼做,乃是因為我直覺告訴我,肯定真有這麼一個人,他能幫我們找到兇手。”
“這是為何?”
“從我們剛來的那天回想,首先是說故事的人提起浪刀門一案,接著是那人爽約,我們本以為一切都沒有希望之時,卻偏偏在那麼僻靜的角落裡,出現了一個尋人問卦的道士,讓我們再次遇上江湖百曉生,結果他卻說沒故事,難道你不覺得這一切都很巧合麼?”
“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有理。”
“我始終覺得,有人故意引我們去找這位玉面神探。”
“好,我明天就看看這神探有多大本事。”
次日,沈霖與柳御二人備好銀兩,便向東邊的那個攤鋪走去。百曉生果然在那裡等候,交了銀兩之後,百曉生便匆匆離開,走前告訴二人,邀請書已遞,玉面神探請他們去一趟城西的那個荒廟,說是在那裡會給他們一個交代,沈霖和柳御便聽了百曉生的話,向荒廟趕去。
荒廟裡除了滿地的枯草,和一尊破爛的觀音神像,什麼也沒有。一盞茶的時間之後,一個男子走了進來,只見他一身白衣,臉上戴著面具。面具後面則是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沈霖見神探出現,微微鬆了口氣,於是走上前去:“不知閣下是不是屢破奇案的玉面神探?”白衣男子答道:“沒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便是玉面神探葉讓。”
沈霖不由一怔,便仔細看了看男子的雙眼,這聲音,這眼神是那麼熟悉。於是笑道:“神探真是年少有為,可是現在連屍體也沒有一具,敢問少俠要從何查起?”葉讓看了看沈霖之後答道:“我自有我的方法,你們只管放心就是,我收了你們的邀請書,就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覆。”
沈霖一聽面露期待之色,站在一旁沒有再繼續說下去。柳御見狀便也相信了眼前的少年,就是江湖百曉生口中的玉面神探,於是毫無顧忌的將當天發生的每個細節,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葉讓笑道:“這麼說來,那個白衣少年就是殺霍前輩的兇手了麼?”
“當然,若不是他,為何師傅死不瞑目,並且還拽著他的衣角。”
“哈哈哈……錯,殺他的有可能另有其人。”
“神探為何這樣說?”
“你說當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