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從嘴邊流出,一部分滑入語凡的喉嚨,也有一部分被男人自己回收。
「難吃死了……」可非移開嘴巴後,第一句就說。「不過一人一半,就不會覺得那麼難吃了,這叫共同分攤嗎?」
語凡覺得自己又快掉下淚了。
他抬起手臂,再度圈住男人的脖子,索討他的吻。
「……還要……這一回……到我的裡面……可非!」
上面的嘴所承接的慾望,不足以澆熄下面空燒的內在,反而因為淺嘗即止的行為,勾起最深處強烈得近乎疼楚的渴望。
「可惡……」男人忿忿張口咬著他的頸項,在他敏感的肌膚上掀起另一波快感浪潮。「你不講,我都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了,你這樣煽風點火是存心想再看一次地獄,是吧?」
語凡渾身都著火了,他哈啊哈啊地喘息著,在男人懷中扭動著。「不用(控制了)……你快點……掉下去(地獄)也沒關係……」
可非臉上重拾起數個月以來消失無蹤的邪氣性感笑容,雙瞳熒熒閃爍地,動手扯開語凡的腰帶,剝除那覆蓋在嬌嫩蛋膚上面的衣料。
「那就自己把腳開啟來,這次不用繩子,你自己扳開,讓我看看你健忘的身體,在這些日子裡面是不是已經忘了怎麼為我張開了。」
這是男人給予他的考驗。
自己嘴巴上說的,有時只是大腦指揮下的言語,可是能不能真正做到……身體才是最誠實的。
語凡滿臉通紅地仰躺在男人面前,有些害羞地半轉開臉,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在男人面前張開了膝蓋,暴露一切。
「還不夠……把腿抬高一點,抱住自己的大腿……」
火辣的視線,所到之處,掀起了羞恥與性感交織的淫靡火焰。
按照男人吩咐的,語凡的腰身幾乎是懸在地板上,恥部更是一覽無遺地在燈光照耀下,被男人看光了。
這念頭催化出更強烈的興奮,興奮到不能自已。
「……呵,這裡已經潮到滴水了啊?」
指尖在語凡亢奮的男性象徵上游走,像在捏弄著熟透的果實,擠壓著果汁。
「這邊,顫抖得好厲害呀!」
捧著雙珠,把玩捋弄。
「你在害怕嗎?……也許我會變得更加變態?」
不是。語凡紅著臉,噙著淚水——出於歡愉而非難過、出於喜悅而非痛苦的淚水——回看著男人。看到那時而隱現的罪惡感亡魂,又在糾纏著可非不放了。
「沒關係……我會比你更變態……」語凡強忍羞怯,逞強地說:「我會要求你做更多變態的事,讓你追不上我的變態程度……到你甘拜下風地拜託我饒了你……到最後把你變成我的肉奴隸!怎麼樣?你服輸了嗎?」
罪惡感退散,佔據男人臉龐的是愛到瘋狂、愛到眼中已經容不下別種情緒,只想與眼前的人兒鎖在這愛的小窩裡,瘋狂纏綿一輩子。
「你都端出肉奴隸這一招了,我還有什麼能贏得了你的呢?」
笑他A片看太多,以後不許他看。之後可非低下頭,熾熱的呼吸先行愛撫,跟著是嘴巴的洗禮、手指的膜拜,就像是虔誠的語凡信徒一樣,無微不至地疼愛這具身軀。
「啊嗯……啊嗯……」
好舒服、太舒服了……皺緊眉頭的俊俏臉部,漸漸被陶醉佔領,肉體的興奮飆高到驅走箝制理性的矜持。
「不要……啊……不要……」
多日未使用的部位,在男人舌頭巧妙的進攻中,取回了該如何放鬆的記憶,一點一滴地允許男人入侵。
可非本想按部就班地進行,可是語凡不給他展現體己紳士的風度,在他不過用了兩指替語凡擴張、適應後,語凡已經受不了地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