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偏僻處打坐煉氣的時候卻一時忘了時間,等他趕到這裡時卻正看到她踢翻水壺,大叫出聲。
“不可能,你剛才明明是死了的?”她卻忽然紅了紅臉,急忙收回在阿誠身上亂摸亂抓的手,退後幾步,乾咳一聲掩飾尷尬,眼裡卻還是有些疑惑。
“死了總不可能跟你說話吧,雉大人?”阿誠笑嘻嘻地說,這事解釋不了,他只想著能將就著應付過去。
誰知她一聽阿誠又是那一副淡然不在乎的語氣,再加那個刺耳的‘雉大人’,她頓時又氣又急,覺得剛才真是白擔了心。她想也不想又撿起地上的鞭子,呼的一聲甩向阿誠。
“他嗎……”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