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禹比起其他地方對於風水相術比較重視,不僅在農村裡面極為盛行,就算是在生意圈子裡,也是不少人都有接觸。公司名字、開業時間、還有樓盤方位等等,都是找相師來觀摩一番。雖然不見得相信,但至少能有個心安。
這些人在選擇風水相師的時候,首選的必然是年紀大的老人,覺得這樣的人才靠譜兒一些。看著林白清秀年輕的面容,就算說破大天,這些人也不相信,面前的林白會是傳說中高人或者大師。
“各位,我何少瑜的為人你們清楚,我什麼時候兒忽悠過你們。我也就是看在大家關係還不錯的份兒上,給你們提醒一下,有什麼事兒最好讓林總提點一下。至於你們信不信,那就和我何少瑜沒有一毛錢關係了!”何少瑜見眾人質疑,有些怒意道。
他這麼大張旗鼓的替林白宣揚,就是希望林白的生意能夠興隆一些。但卻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宣傳,這些人反倒是質疑了起來,心中難免有幾分不忿。
“太年輕了,不靠譜兒,我看這辦公室佈局不錯,倒是可以改個養生會所!”
“和咱們年級差不到哪兒去,就算是從孃胎裡開始練,恐怕也沒多少年的道行吧。”
何少瑜這話講完,屋子裡這群人更是低聲議論起來,話語之中,質疑聲倒是居多。
聽到這些人的話語,林白嘴角不由得掛起一個苦澀的弧度,到了現在這樣的年代,依舊還是這麼多的人心裡邊抱著嘴上沒毛辦事兒不牢的舊思想。不過何少瑜這麼賣命替自己辯護,如果自己不露出點兒真本事,也過意不去。
“諸位,牛皮不是吹的,泰山不是堆的。林白雖然自恃不能比擬一些相術界的前輩,但是趨吉避禍這種小手段還是會上一些的,指點各位一二,應該不成問題。”林白掃了眼辦公室中的諸人,清了清嗓子,朗聲道。
林白說話聲音雖然不高,但卻是清清楚楚傳進了屋子裡每個人的耳朵裡,語調雖平穩,卻是傳出一種強大的自信。
“林總,話不能說的太滿吧?我也認識幾位相術大師,就算是他們也不敢說趨吉避禍只是些小手段微末道行……”
辦公室裡的這群人在番禹也都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此時聽到林白出言說指點一二,心中便是冒出幾分火氣,脾氣好的礙於何少瑜的面子沒發話,但是那幾個脾氣不好,卻是忍不住出言嘲諷。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師承不同,傳承不一,我在這也不好妄加點評……“林白微微一笑,接著朗聲道:“但林某出師之後,遊歷江湖,卻是未曾錯過一卦,如果諸位不信,今天林某便為各位免費佔上幾卦,到底林某肚子裡是否有料,自然馬上就能見分曉。”
林白知道,想要別人信服,就必須得拿出點兒真材實料給別人看看,光說不練那是假把式。
林白話聲一落,場中一個一身黑衣的年輕人,止不住冷笑道:“一卦不錯,這牛皮吹得有些大了吧,你要是真測得這麼準,我就拿大頂給你跳個舞看看!”
“好,那我林某人就幫你看看面相,揣測一下命理。”林白聞言笑了笑,說道。
林白話音一落,場中寂靜一片,諸人紛紛盯著林白,想要看他占卜起課,但卻駭然發現,林白手中居然空無一物,而且整個辦公室之中,那些相師常用的籤筒之類的東西也是沒有一件。
“這位先生怕是最近家中有事發生,而且是牢獄之事吧?”沉吟片刻之後,林白看著面前那黑衣年輕人,淡淡開口說道。
林白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是讓這黑衣青年身子猛地顫抖不止,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指著林白,顫抖著聲音厲聲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何少,你可不能拿兄弟耍開心啊,我前腳告訴你的事情,你轉頭就把我給賣了!”那黑衣青年盯著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