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忍不住倒抽了幾口冷氣。他著實沒想到,林白在那次交手中的收穫居然如此之大。
如今林白的法相不但比起之前凝實了許多,面目和林白越來越相仿,而且威力更是比之前增強了數倍不止。要知道當初在塵封之地外面的時候,對上那些弓手射出的九星逐日之箭,林白應對起來還覺得有些吃力,但如今看起來卻是無比輕鬆,恍若換了個人一樣。
甚至陳白庵隱隱覺得,如今的林白身軀透露出來的氣息,和塵封之地的無支祁相較,都差不了多少。他不敢想象,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剩下的那些歲月裡,林白會走到哪一步?!
說時遲,那時快,只是轉瞬的時間,那些箭矢已然和林白法相的拳頭碰撞在了一起。
光華閃耀,地上積雪迸發,雪粉撲簌打了人一臉,直叫人覺得肌膚生痛。而最叫人訝異的是,兩者相撞之後,空氣中竟然不斷髮出咔嚓咔嚓的碎裂之聲。那些裹挾著無匹威力的箭矢,此時竟然猶如摧枯拉朽般,在林白的拳頭下,碎裂成一塊一塊,墜落在地。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望著散落在地的那些箭矢,那些弓手已經完全失聲。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九星逐日之術有著怎樣的威力,他們再清楚不過,但眼下林白卻是如此輕易的就將這些箭矢擊成粉塵,能夠迸發出這種威力,這還是人麼?!
還有第九支箭矢,即便他能破開前八支,第九支也許能夠撐一段時間。趙鐵柱緊緊捏著拳頭,感受著身體不斷逸散出去的生機,面色蒼白如紙。但他有些不解,他想不通林白先前說的那什麼以同族之人的鮮血來獻祭,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可還沒等他想清楚這些事情,那看似擁有磅礴無限威力,恍如后羿射日的第九支箭矢,已然與林白法相的拳頭碰撞在了一起。兩者發出轟然之聲,劇烈的氣息波動,震得周遭地動山搖,即便是他們腳下的地面都顫抖不止,而那冰峰更是轟然碎裂許多冰塊墜落地面。
到底怎麼樣了?趙鐵柱已經完全忘卻了這是一次生死相搏,只是怔怔的望著被積雪粉塵遮攔的法相所在位置,想要看看,那兩枚第九箭究竟是否產生效力。
微風吹拂,雪粉簌簌落地,而碰撞後的結果終於出現在諸人眼前。以林白的法相為原點,那些箭矢的碎片呈散射狀,散落成了個圓弧。但即便是如此,林白的法相仍舊完好無損,盯著諸人的雙眸平靜無比,恍若在他的眼中,這些人就如草芥般無力。
“不可能……不可能……”趙鐵柱望著眼前的一幕,顫聲自語,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之色。雖然說在林白出手的時候,他就知道此戰必敗,但他怎麼著都沒想到,敗得竟然是如此乾脆利落,諸人交手到現在,只不過是短短几息的時間。
也就是說,這十八支箭矢對林白而言,和攔路的蒼蠅沒什麼區別,只要隨手一揮,就能將這些蒼蠅完全拍死。到底眼前這年輕人的修為是強橫到了什麼地步?
“不可能,恐怕讓你們覺得不可能的事情還多著呢。回你們祖地看看,趙靜廷和你們那位大祖的辣手,是不是已經伸到了你們同族的身上,要用他們的鮮血來祭祀龍脈之引。”林白冷冷呵斥一句,轉頭望著陳白庵,沉聲道:“陳老,別再耽擱了,走!”
陳白庵聞言點了點頭,緊跟在林白身後,對地上那些弓手不理不睬,朝著那股血腥氣機傳來的方向就趕了過去。如林白一般,他也感受到了這股氣機,他明白,如果自己和林白再不抓緊時間趕過去的話,等到龍脈之引完全被啟用,核彈一爆開,一切都晚了。
寒風乍起,兔起鶻落間,林白和陳白庵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漫天雪粉之中。
“鐵柱哥,你說那小子為什麼不殺我們?趙靜廷和大祖不是說,他窮兇極惡,對咱們趙宋後裔的人狠辣無比麼?”先前不斷揉著右眼那人望著林白他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