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上就越是簡單,遠不如常人所想的那樣繁瑣。”林白微笑點頭,緩緩接著道;“不過話雖如此,但僅憑這兩次樂聲和燈光的變幻就想讓人神魂失守,的確是不大現實。但你有沒有發現,臺上的舞蹈實際上也是勾人神魂的一部分,這些舞女和那女人身上的衣著,都是那種迷離的色彩,再配上樂聲和燈光,便很容易叫人目醉神迷。”
“而且這場內的佈置也絕非等閒,你若是仔細觀察的話,定然會發現,這精心設計起來的舞臺,雖然上面擺放了不少鮮花,但實際上的形態,卻是猶如一柄出鞘的利劍!花香迷人的外表下,卻是劍的神魂,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便是如此。而且這舞臺正對著臺下的人群,更是完全契合了這句話,舞臺為劍的煞氣,更是直接衝入人腦中,使勾魂更事半功倍。”
輕笑一聲後,林白便將這女人勾魂的手段盡數道破。一字一語,聽得李秋水是一愣一愣,她實在是沒想到,在這些看似尋常的事物裡面,竟然是潛藏著這樣的蹊蹺。
“這個女人好狠毒的心腸,竟然擺佈這樣惡劣的陣法!怨不得會對爹地下那樣的狠手!等逮到了她,我一定要問個清楚!”等林白話音落下後,李秋水暗咬銀牙,憤憤然道。
“非也,非也,你這話倒是有些錯怪她了。”林白聞言,不禁苦笑出聲,連連擺手,眼眸中露出一抹疑惑神情道:“這舞臺的擺佈雖然是勾魂的手段,但並不是那種對人體有傷害的勾魂之法。這一切的佈置,只是叫人的神魂堪堪到達一個即將出竅而又未出竅的邊緣,如此一來,便會讓人陷入一種玄之又玄的精神狀態,就像是心理師的催眠狀態中一樣。”
“實際上對於這些壓力極大的人群而言,這種玄奧的狀態,甚至會叫他們極大程度的放鬆心神,獲得精神上的歡愉,減輕平時所承受的壓力。而且她佈置的這些路數,就現在為止,我並沒有看出什麼會給這些人帶來副作用的地方。而且之所以這樣佈置,也只不過是想要讓這些人在觀看錶演,神魂顛倒的時候,多喝幾瓶酒,增加夜總會的收入額罷了。”
“我看你也是被她勾去了魂,現在竟然開始替她辯解起來了!”聽到林白這話,李秋水撇了撇嘴,有些難掩心中的憤慨道,對於她而言,這女人對李開澤施展了勾魂的術法,已經是十惡不赦的惡人,如今聽林白的話,總覺得林白是在替那女人開脫。
“我這不是在替她辯解,而是有一說一,實話實說罷了,這是一種嚴謹的科學態度。”看著李秋水那氣鼓鼓的小臉,林白輕笑著促狹了一句後,向著舞臺周圍掃了眼,緩聲道:“秋水,走,咱們倆去*守著去,等那女人回*的時候,殺她個措手不及,把她擒住。”
李秋水聞言這才眉開眼笑,向著林白重重點了點頭後,便摩拳擦掌,一幅躍躍欲試模樣。
有林白的幫助,區區一件潛入*的事情,自然是手到擒來!幾個印訣掐動下來,登時便隱藏了他和李秋水的身影,便輕鬆無比的避過了監控,進入了*。只是不去*還好,剛一進入裡面,林白卻是覺得眼前一花,腦子裡熱血衝撞,差點兒沒把鼻血給噴出來。
只見在這舞臺的*,那些青春貌美的女孩兒為了走秀換裝方便,一個個竟然都是真空上陣。林白這麼貿然衝進來,登時環肥燕瘦,各種色澤形狀的嬌挺,登時悉數收入眼中。
此情此景,即便是滿天神佛都難免要動心,更不用說是一個忍耐了許久的男人而言。望著這眼前的花叢,林白只覺得一股熱流直接從小腹衝起,直衝腦海,甚至於在這異樣的刺激下,道心都是一陣不穩,差點兒沒把阻擋監控攝像的術法給破開。
“臭流氓,閉上眼睛,不許亂看!”看著林白那失魂落魄的模樣,李秋水猛地一跺腳,朝著林白的腳尖登時便踩了一記,然後羞紅著臉輕罵道。而且此時此刻,她心裡更是萌生出一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