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咱們這是什麼地方,也不讓經綸收拾收拾,帶著你身邊這土老冒就過來了,哥哥我忍不住就得說道說道你。”
陳北煌對於衣著打扮還算頗為研究,掃了一眼林白身上的裝束,便知道渾身上下這行頭幾百塊錢撐死了,心裡邊便有些鄙夷,忍不住出言諷刺道。
話音一落,圍觀的人群一陣鬨笑。陳北煌這話說的巧妙,話語裡面沒啥過激的詞彙,但是細細一品,卻是長輩訓斥晚輩時候說的話語,而且不但損了林白,連帶著他身邊的劉經綸也損了一番。
草,劉經天一聽這話心裡邊不願意了。你丫挺的不就是在公安部當了個小官麼,老字輩的都不行了,就算是再活動,你能上正廳都是燒高香了,還他媽在爺們面前囂張。尤其是在自己帶著小表弟出來玩的的時候囂張,這不是故意折爺們的面子麼。
“林白,別聽別人瞎比比。今兒個好好玩,想點啥就點,哥哥給你報銷。”既然是帶林白出來玩,劉經天也不願意生事,淡淡道。
殊不知此時林白心中倒是生起了一些興趣,早先聽人說,這圈子裡面紈絝鬥狠要麼砸車,要麼掏槍頂腦門子,林白早就想見識一番了,而且林白本就也不是個善茬,如何肯罷休。
“表哥放心,我不會和瘋狗一般見識了。瘋狗要了咱,難不成咱再回咬一口,那咱和這扁毛畜生有啥區別。”
陳北煌一愣,這他媽的算什麼事兒。你劉經天如果去掉那個牛逼爺爺、牛逼老爸,說白了就是個無業遊民,憑什麼這麼張揚。最重要的是,你身邊跟著的這憑啥敢這口氣對自己說話,而且居然把他陳北煌比作扁毛畜生。
“你……你們……”陳北煌顫抖著手指著面前的林白,兀自失聲。怎麼說他現在也是春風得意,現在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個橫空出世的窮小子這麼一番鄙視,這讓陳北煌怒不可遏。臉上的色彩更是從紅到白,從白到青,即便是家裡邊長輩屢屢告誡他要養氣制怒,但此時哪裡還能控制。
“說話這麼粗俗,一點兒教養也沒有,有娘生沒爹管的貨,從小你爸就沒教過你怎麼做人吧!”陳北煌看著林白冷聲呵斥道。
林白猛然抬頭,頭上幾莖白髮傲然豎起,原本散漫的一雙眼睛,突然滿是神光,死死的盯著陳北煌,道:“你說什麼?”
如果罵林白其他的,至多也就是在上幾句嘴炮,說說就過去了。但是說林白有娘生沒爹養,這就是觸動了林白的逆鱗,父親早就過世,容不得任何人侮辱,這是林白怎樣都無法忍受的。
“有娘生沒爹養,怎麼樣?!”陳北煌面色依舊冷然,嘴角滿是不屑。在他眼中,這種打扮的林白不過就是個升斗小民,只是偶然有機會結識了劉經天這樣的紈絝,所以才會來到這個地方。想和他陳北煌鬥,比捏死一隻螞蟻都輕鬆。
“給我表弟道歉!”劉經天看到林白神色不對,心中暗暗叫苦,一邊咒罵這陳北煌怎麼偏偏往自己表弟的逆鱗上惹,而且聽表弟話語他也是在江湖上廝混的人,也不是什麼好脾氣,萬一這事兒鬧大了,老頭子那不知道怎麼收場才好。
“道歉,劉經天,你以為他是什麼東西,值得我給他道歉?”陳北煌冷聲接著罵道:“敢罵老子是畜生,那就是連我家老爺子一併罵了,這樣的人,不是有娘生沒爹養的東西是什麼!”
陳北煌這話一落,一邊原本看起來木訥無比,如同看客一般的陳經綸突然拿起了身邊的酒瓶子,啪的一聲往地上地上一摔,一掃剛才的木訥模樣,罵罵咧咧道:“小爺不發威,你們還真他媽把我當hello
kitty啊,你敢動我表弟一根毫毛,老子今天就豁出去跟你拼了!”
聽到劉經綸這話,不光一邊的陳北煌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