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啊,說說你推算出來什麼了?”林白滿臉笑意盯著身前的李隱都說道。
此時李隱都已經是滿頭大汗,臉上漲紅一片,咬緊了牙關,仍舊在心中默默思忖,但不管怎麼去推算,都覺得林白這命理就像是被矇蔽了天機一般,無論他用什麼法子推算,都是灰濛濛一片,根本找不到一星半點的訊息。
“老李,你這是怎麼了?”圍觀的幾個人此時才注意到李隱都面相不對,急忙圍到李隱都面前,急聲問道。
話音剛落,李隱都臉上的漲紅之色就又加重了幾分,眼珠圓睜,看上去就像是眼球要從眼眶裡擠出來一般,似乎正在忍著什麼痛苦。
‘噗’,李隱都仰天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一軟,萎靡在了一邊。
何佔奎一看李隱都這架勢,伸手指著林白怒聲道:“小子,你使詐,快給我說,你用了什麼損招,讓老李突然口吐鮮血。”
“學藝不精,推算不出人的命理,反遭了天地元氣的反噬罷了,這種小事兒難道你們以前就沒有聽說過麼?”林白看著面前的幾人,淡淡道。
吐出胸腹之間強忍著的鮮血之後,李隱都覺得胸口輕鬆了好多,一把推開身邊的何佔奎等人,從隨身帶著的皮包裡抽出幾張紙和一支筆,在紙上嗖嗖嗖寫畫了起來,繼續開始推測林白的命理。
如果按照鐵口直斷的規則,這李隱都此時已經算是犯規,應該算是直接認輸了,但是林白卻是絲毫沒有動靜,只是笑眯眯的看著身前瘋了一般在紙上推算自己命理的李隱都,一言不發。
幾張草紙轉瞬用光,上面被李隱都畫滿了各種相術符號,但是所有的符號的爻辭都無一不是指向白茫茫一片空白,其中林白的一丁點訊息都沒有洩露出來。
“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會有人連一點兒命理都推算不出來!”李隱都愕然推開面前的草紙,盯著林白如同見鬼了一般大聲叫囂道。
林白抬了抬手指,淡淡道:“學藝不精,差距太遠,所以你才推算不出來我的命理。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你推算了這麼久,那現在也該輪到小爺我講講你的命理了吧!”
“三歲雙親亡故,五歲拜師學藝,十五歲的時候卻是把師孃給勾搭上做了姘頭,然後你們兩個把你師傅給推下了山崖。二十一歲的時候來到番禹,見識了花花世界,就把你那姘頭師孃給做了,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林白笑道。
“小子,你胡說,隱都不是那種人!”何佔奎怒然立起,指著林白怒道。
林白搖頭,說道:“是不是那種人他心裡邊最清楚,我剛才已經說了那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天理迴圈因果報應,他前年老來得子估計是喜歡的不行,但只可惜,他那寶貝的不行的兒子是他女人和姘頭的產物罷了!”
“而且這姘頭現在還在這裡,範磚家,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啊?”林白似笑非笑的盯著面前的範三明笑道。
範三明額頭上的冷汗滾滾往下落,一臉的驚慌之色,在場諸人看到這模樣,還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範三明,他說的可是真的?”沒等林白繼續說話,李隱都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瞪著範三明厲聲喝問道。
範三明雙腿直打哆嗦,這事情是他隱藏多年的心病,如今居然被人這樣當眾揭發出來,而且是當著李隱都的面說出來,實在是叫他心驚到了極點。
“是不是真的,你給我說!”李隱都顫抖著身子,伸手指著身前範三明,厲聲喝道。
何佔奎也是嘆息連連,看著範三明冷聲道:“三明,到底是不是你惹得事情趕快給我說。老李你也放寬心,我們這麼多人都在這,一定會為你做主!”
聽到何佔奎這話,範三明臉上突然閃過一抹獰笑,說道:“何佔奎,你真想這麼一直把老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