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也均是在輿論有意識的引導下,被廣大網民忽略。
在這樣一波接著一波的輿論浪潮壓制下,勝棋樓周邊聚集了無數前來抗議或者是湊熱鬧的人群。這種情況之下,哪裡還有工人敢過來工作,草草讓蕭允結了工資之後便溜之大吉;而龔育之請來的那群老專家,經過這麼一鬧後,也是悻悻然離去。
事情到了這地步,勝棋樓改建工程算是徹底擱淺。但讓所有人驚疑的是,勝棋樓改建工程一方的所有人均是徹底陷入了沉默,彷彿他們的確是因為知曉自己理虧,所以不敢輕易發言,害怕在犯了眾怒的情況下露面,會遭到打擊報復。
而市委大院中的諸人,此時也變得是風聲鶴唳起來。到了此時,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之前田克勤一直按兵不動,原來他是想要一招制敵,上來直接就將這些人打得沒有後退之地,而且如此這般佈置,更是能叫自己置身事外,不露痕跡。
那些以前還在觀望的官員,經歷過這件事情之後,徹底開始轉向江流一側,而那些不願意和田克勤這種小人狗苟蠅營的官員,則是悄沒聲息的遭到了清洗。要麼職權被徹底架空,要麼就是直接調任清水冷落衙門,成為犧牲品。
“你看看這些人寫的都是些什麼狗屁玩意兒,根本就是罔顧事實,斷章取義!他孃的,惹得道爺惱了,直接去給他們布個風水局,讓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莫愁湖畔公館內,張三瘋看著茶几上摞滿的那些報紙頭條,惱火不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聲道。
陳白庵苦笑著搖了搖頭,道:“你要真這麼做了,那才算是中了他們的奸計。那些報社的記者肯定又要說這些人是被權勢打壓下,成了犧牲品。等到那個時候,吃虧的還是咱們。而且這些人雖然做法下三濫,但畢竟都是些普通人,這麼做有傷天和。”
“那咱們就這麼忍著?”張三瘋深吸一口氣,轉頭看著一側的林白,沉聲道:“小師弟,從昨天到現在,你就一言不發,咱們這些人到底該怎麼做,還得你來拿主意!你要是再一句話都不說,那我可就要自己去想辦法解決了!”
“龔老,我之前讓你找檢驗部門去化驗那些血汙的成分,這件事辦的怎麼樣了?”林白沒有理會張三瘋的惱怒之言,而是轉頭看著一邊的龔育之沉聲問道。
俗話說得好,患難見人心。勝棋樓這邊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甚至龔育之本人都差點兒被那個瘋婆子給撓傷,可是卻是絲毫沒有露出要回燕京的打算,反倒是一幅患難與共的表現,這讓林白從心眼裡感激這位老人家。
“東西我已經讓我的學生送過去了,但是檢驗應該還需要一些時間。”龔育之應了一句後,接著道:“你放心,我這學生學的是考古專業,收拾這套最利落。什麼攝像留證,測繪留證,繪圖留證,都是門清兒。不過事情成了現在這樣,林白你到底是個什麼打算?”
“那就多謝龔老了。”林白聞言衝龔育之拱了拱手,然後看著身側諸人都是一幅眼巴巴的模樣盯著自己,苦笑著搖搖頭,轉頭看著蕭允沉聲道:“蕭老闆,事情到了現在這地步,估計要委屈你幾天了。你去報案說有人蓄意詐騙,擾亂工程,看警方怎麼處理。”
“師弟,咱們奇門中人哪裡要管那麼多,事情到了現在這地步,依我說,就直接幹他孃的,看看到底是什麼牛鬼蛇神在背後胡搞!”張三瘋聞言不依不饒,怒聲道。
林白嘆了口氣,道:“師兄,而今的形勢不比以前。不把勝棋樓這裡的事情給解決了,咱們之前的辛苦就白費了,而且逆轉五行法陣還在執行,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金陵市就要陷入恐慌,現在咱們必須要儘快把事態平息為好。”
“林白說得沒錯,現在的確沒必要節外生枝。”陳白庵點了點頭,然後看著蕭允沉聲道:“蕭老闆,我答應你,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