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能夠將這個秘密隱藏了千百年之久,那該是何等的恐怖,又該是何等的驚人!
而且他們這種禍亂人心神,甚至於連自己都差點兒被矇騙過去的手段,又是何其高明!
“忍了這麼久,早就手癢癢的厲害,既然這畜牲這麼不知死活,那咱們兄弟倆就好好教訓教訓它們,也好讓這些畜牲知曉,誰才是這神農架的主人!”林白看得出其中的端倪,但姜峰和洪檔頭如何知曉其中內情,只以為是它是一頭不知死活的野人。
“好,就這麼說定了!”洪檔頭聽到姜峰的話,嘿笑一聲,淡淡道:“不如咱們兄弟來比一比,看看誰殺這些玩意兒殺的快,好好的比較一番!”
“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聽到洪檔頭的話,姜峰冷笑連連,手勢迅疾變化不止,只見順著他的身軀,陡然有一股股翠綠色的氣息蔓延而出,向著周遭的草木蔓延而去!
掌控木元之力的天人!看到姜峰的手段,林白眼角不禁微微一凜,以他的修為,如何能看不出來,姜峰的水準,要比五道口那名同樣掌握木屬性元力的天人高出數籌!
話音落下,只見自那些被木元之力碰觸到的草木,登時瘋狂生長起來,一條條枝幹樹葉,就如同是一條條章魚的觸角,向著那野人就抽了過去!
不僅如此,在這些枝條橫掃過去之時,空氣中甚至發出一陣陣凜冽的氣爆聲,彷彿那些枝條並不是木料,而是金鐵鑄就,只要碰觸到分毫,就會叫血肉之軀身首異處。
但面對著這些枝條,那野人卻是根本不為所動,不閃不避,而後緩緩抬手,向著眉心之間,輕輕一推,只見一朵閃爍著鉛灰色光華的花朵驟然出現在虛空中,向著枝蔓便撞去。
砰!這兩者相觸之下,枝蔓竟然一條條的驟然斷裂開來,不僅如此,就連姜峰的身體,都是蹬蹬蹬往後連退數步,嘴角更是溢位一抹血絲,只是這簡單一觸,他便受了不輕的傷!
“你們不是野人,是煉氣士……,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姜峰驚恐莫名的望著團團圍住他們的野人,面上滿是失措的神情。他沒有想到,在他眼中的這茹毛飲血的野人,竟然會是修為臻至鉛花境界的煉氣士。數遍整個奇門,突破到鉛花境界的煉氣士,可說是屈指可數。
而且更詭異的是,在自己眼中,出現的這怪物,明明是神農架的野人,可是動起手來,怎麼著會是精湛無比的煉氣士招式,而且還是鉛花大能的手段,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不知道諸位究竟是哪個門派的人,為什麼要用這種隱匿行蹤的手段來對付我們兄弟!”伸手挽住大驚失色的姜峰,洪檔頭雙手抱拳,向著一眾野人施了一禮,沉聲道:“如果我們兄弟有驚擾到諸位的地方,還請實言相告,我們馬上離去!”
“知道了我們的底細,你覺得你們還走得了嗎?”聽得洪檔頭這話,那‘野人’聞言冷然一笑,淡淡道:“我們跟了你們一路,你們居然都沒有發現,真是愚蠢!”
跟了自己一路,而自己卻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聽到這話,洪檔頭面色驟然大變,他終於明白了自己這一路上,一直覺得後背被人盯著是怎麼一回事兒!而且更叫他感到驚懼的是,這野人的隱匿氣息手段,竟然比他們這些地獄殺手還要強悍,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此時此刻,他已完全沒了再在此處停留的心思,保住性命,已是最大的奢望。
“我們兄弟發誓,我們走出神農架後,這裡的事情,絕對不會向外人透露半個字。”急忙向著‘野人’又拱手施了一禮後,洪檔頭顫聲道:“只要幾位能夠繞過我們兄弟的性命,不管你們有什麼要求,我們都一定竭力滿足。”
“我想要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