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充滿感激。
只要能挽救泰阿的性命,他可以不惜付出一切代價,而有林白相助,共同進入礦洞,這不但能增加一些勝算,無疑也會對士氣有一定程度的鼓舞。
雖說泰阿的狀況,從某種意義說,的確是與林白有關,但林白有絕對的理由可以置身事外,而且就算他這麼做了,別人也無法苛責他什麼。但自始至終,林白卻是一直親力親為,種種作為,無疑是仁至義盡,這種義薄雲天,叫他不能不感激涕零。
“我可以陪你們再入礦洞,但茲事體大,我藥王谷能派多少人,卻需要從長計議,我必須跟門人商量一番,再做決斷,還望玉具道友能夠見諒則個。”種檀長老見狀,沉默許久後,面上露出猶豫之色,對著玉具長老拱拱手,略帶歉意道。
“多謝種檀道友了”玉具長老聞言,頓時感激道。他也是一門宗長,深知此事對一個宗門的影響之大,而且雖然兩宗結盟,但藥王谷也完全有理由不淌入這遭渾水,而是置身事外,種檀長老能夠許諾與他們一道進入礦洞,已殊為不易,更不用說還要動員門人。
“事不宜遲,兩位長老這就去與門人溝通,看能夠集中多少人手。”林白見狀微微頷首,然後轉頭對冷展顏道:“展顏,我們兩個再去做些佈置,增加一下此番的勝算。”
“林小子,你們都各自都有的忙,那我做什麼好”而就在林白這話音落下的時候,一旁的陰金水獸急不可耐道,它對靈石頗為渴盼,如今出了這樣的事,自然也想盡一份力。
“獸爺你就先老實跟老祖待著,等等我有要事要你幫忙。”林白聞言輕笑一聲,道。
泰阿的性命懸於一線,根本耽誤不得一分一秒,可以說如今的他們,就是在跟死神在賽跑。分工完畢後,諸人沒有任何遲疑,便按照林白的佈置,各自開始忙碌。
“師尊,你要我來做什麼”而等到跟林白走出了房間外,來到礦洞周遭後,冷展顏心有疑惑道,她有些不明白,以她的能力,林白有什麼地方能用得上她。
“我們要佈下一個陣法”目光悠長的向著礦洞周遭掃視了一番後,林白一字一頓道:“我們要佈下一個七曜昇陽陣,以至陽氣息,來平息礦洞中的死亡本源之力。”
林白很清楚,想要進入礦洞,攔在諸人面前最大的一個攔路虎,不是其他,正是不祥存在的那些死亡本源力量。就他所想,死亡本源力量,乃是不折不扣的陰。陰陽相剋,想要抵擋至陰,就只有選取至陽與之相剋,唯有如此,方能有所效力。
但七曜昇陽陣,所需要費得手段異常繁瑣,而且需要大量的符籙為助,緊緊依靠他一人之力,在短時間內,根本無法完成。而冷展顏又是如今為數不多的,擁有著能夠施展符術的修行之人,所以冷展顏在佈置此陣中,也要起到至關緊要的作用。
“師尊,我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而在聽完林白的描述後,冷展顏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內,就直接開始以符筆勾勒符籙,而是面帶猶疑,對林白緩緩道。
林白見狀輕笑出聲,緩聲道:“你我師徒二人,親如一體,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
親如一體。此語一出,冷展顏不禁想到了此前在丹符宗秘地發生的一切,面頰頓時有兩坨赧紅飛起,但只是乍一失神後,生怕林白看出異樣,便急忙清了清嗓子,鄭重其事道:“之前師尊你在講述泰阿情況的時候,我看到陰金水獸老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剛才在屋內的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泰阿的身上,無暇他顧,唯有最細心的冷展顏,在小心的觀察著屋內的一切。而就在陰金水獸老祖神情生出那一絲異常之際,雖然那異常極為短暫,但還是恰巧落入了冷展顏的眼中。
只是礙於當時的狀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