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來找她,不單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到邵清然,許乘月天然就跟她形成聯盟,更是因為做成這件事需要她的幫助。畢竟國內是許乘月的主場,她也更擅長這方面的事情。
「那就說說你的想法吧。」這次,許乘月沒怎麼猶豫。
「兩個方面。一是名聲,二是林抒晚。」賀白洲說,「他這種靠名氣吃飯的人,最怕的也是名聲被毀。但是不能從私德方面入手,因為很容易牽扯到其他人。而林抒晚既是他的學生,也是他的女兒,她未來的道路走得越順利,林鶴之也能得到越多的反哺。斷掉這個臂助,肯定能讓他遭受重創。」
「可以,我來解決名聲問題,林抒晚交給你,ok?」許乘月聽完,只沉思了片刻,便做出了分工。
還是那樣乾脆利落、雷厲風行,一旦做出決定,絕不拖泥帶水。
賀白洲朝她伸出手,「合作愉快。」
……
賀白洲離開之後,許乘月想了想,拿起手機,給邵清然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到結束通話都沒人接聽,許乘月無奈地笑了一下,繼續撥打。直到第三通電話,對面才接通,邵清然的聲音帶著未醒的起床氣,「什麼事這麼十萬火急的?」
昨天晚上,兩人小小地爭吵了一下——因為下午那個戛然而止的「懲罰」,結果就是不小心放縱了一點,邵清然後半夜才睡,身體也不舒服,被人吵醒,當然不會高興。
許乘月看了一眼時間,覺得她今天睡了夠久,於是對於吵醒她這件事,也沒有太多的內疚感,解釋道,「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又要失眠了。現在起來剛好,清醒一下,就可以準備吃晚飯了。」
「說重點。」邵清然完全感受不到她的體貼。
許乘月道,「重點就是,晚上我想在家吃,可以嗎?就上次那種海鮮就可以,你要是同意,我就讓他們現在把材料送過去。」
邵清然那雙彈琴手,平時都需要特別的保養,許乘月當然是不可能讓她下廚的。但偶爾她興致來了,會主動做一些不那麼難的菜,因為食材夠好,烹飪方式也簡單,味道自然差不到哪裡去,算是夫妻之間的小情趣。
但今天,她顯然是沒有這種興致的,聞言冷笑,「我是你家的丫頭嗎,不但要洗衣做飯,還要疊被鋪床?」
「那就把東西放著,我回來做,好嗎?」許乘月耐心地哄她,「你還沒嘗過我的廚藝吧?」
確實沒有。
邵清然有點心動,輕哼了一聲,算是預設了。
許乘月微笑起來,又看了一眼時間,「馬上就三點了,再過兩個小時我就回去,最遲六點鐘到家。」
她太瞭解邵清然了,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勉強夠她洗澡護膚挑衣服再畫個適合約會的晚妝,應該暫時沒心思去在意別的事了。
掛了電話,她按內線把助理叫進來,讓他把今天五點之後的工作都推了或者改期。
「好的。」助理翻開日程本看了一眼,「別的都沒問題,但今晚文化節那邊有林鶴之大師的演奏,您之前說過一定要親自到場的,鮮花已經訂好了。」
「我有別的事,就不去了。」許乘月想了想,又補充道,「另外你把跟他有關的安排都整理一下,明天早上我要看。」
安排完了這些,加緊將今日份的工作完成,一到下午五點,她就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總裁辦的員工們見狀,當面不敢有任何表現,卻都在心裡歡呼。工作狂老闆自從結婚之後幾乎都是到點下班,他們也跟著輕鬆了不少。習慣了準點下班,連工作效率似乎都增加了不少呢!
許乘月開車回到家,邵清然果然剛剛化好妝,聽到汽車的聲音,才慢吞吞地穿上鞋子下樓。
到了樓下,許乘月也正好進門。她將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