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遜於軍中用來馱運貨物的馬兒,而且馬齡都不過兩歲作用,正是青壯年。
矮腳馬在山地丘陵地區正是馱運貨物的好手,小鎮附近又沒有出產,在這個行商來來往往的地方,這群矮腳馬正是炙手可熱的商品,有些進貨超過預期的行商,會願意出高價買下的。
當然假如是商量著買賣,那也沒什麼。
問題在於這個店主背後似乎有些依仗,又欺負約翰姆他們是第一次見到的生面孔,自然要佔便宜,把價格開得很低,而且把這群馬兒看做囊中之物,生怕打起來弄傷了馬兒,於是說了沒幾句,他的手下就要去搶山姆手裡的韁繩,後來自然就起了衝突。
林安聽約翰姆說了事情起由,點點頭,“既然出了這種事,這家店也不能住了,等薩林他們回來,再換一家吧。”
約翰姆就去街尾找了另一家旅店,與山姆一起將馬趕到旅店後面的馬廊中,留下山姆後回了原本那家店旅店,薩林和安德烈也回來了。
林安他們直接離開,也沒找店主要定金,因為約翰姆之前出手打傷了兩人,後來西德尼也把那幾個幫手嚇得不輕,估計他們住房的定金還不夠安撫費和藥錢的。
一行有一行的潛規則,做事留兩份情面才有轉圜的餘地,林安不打算把店主背後的人得罪死,面子還要給一點,反正對方是不會輕易再來找他們麻煩了的。
林安一夥人住進旅店時很低調,離開時卻比較被矚目,這個小鎮的訊息傳播得很快,鎮中的眼線閒漢都注意到了這一行裹著斗篷的傢伙,一路都有人指指點點。
而林安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走進新住宿的旅店時,斜對面的酒館中有人在暗中指著他們,對身邊的一個疤面大漢道:
“老大,就是他們,這群傢伙身上肥得很,我親眼看到,那個法師的法杖是突然出現在他手裡的,他身上肯定有空間裝備,不過點子有些硬。剛才的糾紛只有三個人露面,而且很鎮定,估計不是什麼雛鳥。”
疤面大漢所在的桌子是三張方桌拼成的,旁邊七零八落地坐了十多個男女,大多臉上都有精悍之氣,其中甚至有一對揹負半人長弓的兄弟,以及一個穿法袍的法師,只是這人的法袍是深藍色,從顏色上看不出他的階位。
而跟大漢介紹林安一行人的,就是剛才圍觀衝突的閒漢之一。他並沒有資格上座,只搬了個橡木酒桶坐在一邊,還不時點頭哈腰畢恭畢敬的。
“……生面孔。弄不清實力身份,有些扎手……這個……”作為團隊領袖,疤面大漢雖然對空間裝備十分垂涎,但仍比較理智,權衡著利弊。
“如果我是你。就會專心做這次的任務,而不是節外生枝。”
一個低沉的男聲,從桌子的另一端傳來,疤面大漢的傭兵團成員停下了嬉笑說話,紛紛對那個方向行注目禮。
說話人坐在另一端桌角,兩旁的空位讓他看上去用桌上的其他人有些疏遠。
這人一身裝束利落。高大的骨架即使是坐下來也不容忽視,他的氣質裝束看上去像一個經驗豐富的獨行客,只有一把散發著內斂的魔法氣息、一刻不離手的水晶單手劍。才出賣了他的法師身份。
這個人在桌上的存在感並不強烈,但他一出聲,即便是作為隊長的疤面大漢和一旁地位較高的法師成員,也不得不側目。
“馬庫斯,你的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疤面大漢沉聲問道。
“就是你惹不起他們的意思,”被稱作馬庫斯的法師低低地笑了笑。“那七個人中最年輕的那個少女,手上沾過的血,恐怕是你‘狂錘’的十倍以上!”
同桌的人知道馬庫斯雖然只是臨時僱傭的外力,但“水晶魔劍”的信譽與他的實力一樣不容置疑,聞言頓時悚然。
馬庫斯冷笑一聲,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