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杵在那邊深深地看著自己,無奈地嘆了口氣:“想說什麼你就說吧。”
“你剛才在和周厲鬧什麼?”
“搶這個。你要看嗎?給你。”反正他和程鈺之間已經像一團亂麻了,越扯越亂,不在乎這點小事了。他把畫遞了過去。
程鈺接過那幅畫卷看了一眼,看那一灘輪廓,畫的大概是一個少年。之所以說是一灘輪廓,是因為作此畫之人毫無水準可言,完全是一股腦亂畫。
這畫想來是姜逸軒畫的,而畫中的少年,大概就是程鈺本身。
“這是你畫的?”
“閒來無事亂畫的,周厲非要拿來嘲笑我。”
“這畫中的少年是何人?”
“總之不會是你。”
他說得很輕巧,好像是在陳述一個顯而易見的事實。而這滿不在乎的樣子又激怒的程鈺。
他臉色冷了下去,整個屋子的氣壓驟降。外邊豔陽高照,裡邊卻冰若寒潭。
姜逸軒有些不自在,起身想要離開,卻被一隻強有力的臂膀按住。一抬頭就是程鈺那張陰雲密佈的臉。
他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青年,眼神很複雜,既有憤怒,又帶著無盡的失落。
“聽說你這半年和周厲越發親近,常在一起高談闊論,飲酒練劍?”
姜逸軒真不知他哪來那麼大的醋意,這是什麼很不得了的大事嗎?在這嶺南,他最熟悉的就是周厲,不和周厲親近,還能和誰?難道他要一直孤苦伶仃的一人,連個交心的朋友都不能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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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說話,程鈺就當他預設了,一時間,怒火中燒,心頭酸楚,眼裡的憤怒和嫉妒像是要燃起來。
他上前兩步,雙手死死地握住姜逸軒的肩膀,有些失控地低喝:“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他可有吻過你?”
姜逸軒一把推開他:“程鈺,你瘋了吧!我雖然是個斷袖,也並非是個男人就要和他糾纏!我和周厲是清清白白的摯友關係,你能不能不要再無理取鬧了?”
程鈺失控怒吼:“可他:()愛恨兩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