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已經晚了。”
“如果計劃得當,應該可以做的到。魚和熊掌我都想要。”皇甫易聲音中含著憤怒,顯然心中有著極大地氣憤和不甘。
“除非是上帝降臨,否則不允許兩個人同時活著。這是我參加的訓練營,被告知的一條警告。那裡沒有道德,沒有法律。”
“可是這裡有道德,有法律。”
“還有愛情。”林默的這一句話不禁讓皇甫易看了一眼。看皇甫易並沒有要說的就繼續說,“規則都是可以被破壞的,無論是道德還是法律。不能違背的只有公理,或者說是“道”。愛情既不是公理,也不是道。”
皇甫易沉默了一陣,“好吧,我儘量拖著吧。”
林默還想說什麼,被皇甫易阻止了,“你還想說,她不適合我是吧。但是你也說了愛情不是公理。除非迫不得已,我是不會放棄的。”
林默轉身走了出去。皇甫易使勁砸了下桌子,再次落下的手卻停在了半空,被指甲刺破的手心流下了一道鮮血。
夜晚,別墅。皇甫易陪著明珠,兩個人十分親密的樣子,在兩個人的腳下,是黑若兒。黑若兒已經恢復了半黑半黃的花色。忽然黑若兒看向窗戶外面,幽明的眼睛亮出一絲光芒。順著黑若兒看的窗外,是繁茂的一株月季。在月季後面卻站著一個人。他身上的氣息就猶如淡淡影子,融合在夜色中,如果不仔細看,就似乎不存在一樣。黑色的影子一閃,竄進了樓上開著窗戶的一間房子裡。
房間裡的燈開啟,進來的人是林默。他還是負責者皇甫易的安全,並擔任著家族一些特殊的事情,有些事卻是不能告訴皇甫易的。
桌子上放著一瓶紅酒和一個杯子。林默倒了一杯,端了過來。在房間裡來回的度著步。剛才他已經感到了危機,所以瞬間竄了回來。皇甫易已經變了,從種明那裡回來一年的時間裡,變得十分剛愎自用,更是對明珠百依百順。而他現在只能在窗外徘徊,連想靠近黑若兒都被禁止。只是皇甫易不知道的是,如今的他已經不敢毫無防備的靠近幾乎完全恢復的黑若兒,每次被那雙眼睛盯住就有莫大的恐慌,似乎眼睛裡是無盡的幽明。
辦公室裡,林默已經完全變成了盡忠職守的保鏢的職責,不知道何時,從不多說一句話。皇甫易盯著林默,“關於現在,你有什麼想法嗎?”
“現在還可以選擇。”
“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有。”
“怎麼選擇?”
“無情。”
“好吧。你下去吧。我知道怎麼做了。”
林默退了出來,靜靜的看著一切慢慢的失控。尷尬的身份,他並不能多做什麼。夜晚,他坐在別墅外面的躺椅上,靜靜的聽著左手上的指標啪啪的走著。看著即使在滿月的時候,懸掛在天上的月色昏暗不堪,他已經不打算勸阻什麼了。預知有好有壞,如今的他已經不再奢求生命的延長。就如恆古以來的月,卻毫無思想。窗內,充滿著溫柔浪漫。
明珠靠在皇甫易肩膀上,“我們什麼時候結婚。”
“隨時都可以。”皇甫易將明珠攔在懷裡。
“你說謊。”明珠掙脫束縛,“我知道你在事業上壓力很大。我可以等你,但是正式的結婚之前,你不要碰我。”
“為什麼,你愛我,我也愛你。你為什麼一直執著於名分。”皇甫易也有些生氣。
“因為我愛你,怕失去你。”
“如果你愛我,就不該一直拒絕我。”
“因為地位。我沒有和你相同的地位。所以,我只能等你給我同樣的地位的時候才能毫無保留的愛你。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你不能為我們做一個婚姻儀式,哪怕只是小小的雙方的家庭的介紹。”
“放心,我一直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