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多,別人看著也就不當回事了。
阿黛勒平靜地告訴他:“圖蒙拉爾大人,這裡曾經是屬於烏登的城堡,有證據是理所當然的。”
看著少女的眼睛,圖蒙拉爾有些畏懼,但還想掙扎,他辯解道:“烏登罪行被揭發後,我和米爾斯已經搜過了,一無所獲。”
阿黛勒點點頭:“是的,因為那時候搜查的是書房和臥室這類明面上的私人空間,現在我們要擴大範圍,尋找藏寶室。”
圖蒙拉爾顯得格外驚訝:“烏登還有藏寶室這種地方?我完全不知道!”
阿黛勒的嘴角掛上了一抹譏諷。
蛇鼠一窩,這話也就當個笑話聽,如果是假裝不知道,那這話是笑話,如果是真的不知道,那圖蒙拉爾這個人就是笑話。
她說道:“別太激動,圖蒙拉爾大人,烏登這樣霸佔著一個島嶼又歹毒貪婪的人,肯定會有藏寶室。”
“我們找到了新的線索,水手們說白金女王號上的財寶也被烏登侵吞了,他還讓水手們作為苦力搬運,只要重現當時的路線,就很有可能找到些什麼。”
圖蒙拉爾沉默片刻,還想掙扎幾下,但他想來想去,最後也只憋出一句:“您這樣不信任的表現會毀掉友誼。”
呵,拙劣的藉口。
阿黛勒指責道:“您阻止搜查的行為,才是真正的不信任。”
幾句話的時間,圖蒙拉爾似乎鎮定了一些,又想到了新的理由:“等等,水手們與烏登有仇,我認為他們有可能是說謊想趁機掠奪曼羅的財物。”
這話一出,包括皮薩羅在內的水手們,頓時對他怒目而視,恨不得剝了他的皮,啃食他的血肉。
阿黛勒同樣無比憤怒,但她並未因此失去冷靜。
在金羊毛村,因為情緒失控被羅森擺了一道,吃過虧,也總該有些成長。
她冷冷道:“如果您的觀點只是這種程度,那可就太遺憾了。”
“這批財寶是上一支使團送給坎特羅陛下的禮物,上面有許多來自艾西亞王國的專屬印記,不會弄混。”
就差沒有明說曼羅的工藝不行,東西是粗製濫造了。
圖蒙拉爾被噎住,無話可說,最後就只能把卡爾斯搬出來:“恕我口拙,我辯不過您,但您問過卡爾斯殿下了嗎?他一定不會同意調查的。”
阿黛勒被他弄得有些懵圈:這不對吧?他不知道卡爾斯是站我們這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