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呃,記得。”冉心心回答得有點心虛。她怎可能會不記得,現下她人可是正在他家當廚娘呢。
“那位大爺啊,自從那晚後便不曾再上飯館去,少了他老是找碴似的光顧,我的工作也算輕鬆不少。”
“呵呵……那真是恭喜大叔了。”冉心心乾笑的向他道賀。那個魯男子現在既已找到她這“藥方”,短期內自是毋需再去騷擾他人。不知她這樣算不算是造福人群?
“冉姑娘,你回去後有沒有試著煮看看那道醋椒活魚?”
“有啊,雖然還不及大叔您的火候,可是吃過的人都大力稱讚哦!”一談起做菜。冉心心眼中光彩再現。
“是嗎?改明幾個你若有空,就來飯館找我,我再多教你幾道私房菜。”李沿笑眯眯的道。
“真的?”她興奮的直嚷,“我有空、我有空、我現在就有空!”
“耶。你不用跟你僱主說一聲嗎?”
“不用、不用。我今天恰好……放假。”冉心心撒謊道。
能有學做新菜色的機會,她怎能輕易放過?況且她來這是為了做菜給那魯男子吃的,現下他既不要她下廚,就等於她沒工作,那麼她想做什麼他哪管得著?
“這麼巧啊!也對,俗話說得好,選日不如撞日,走,咱們這就走!”
“好!”一老一少頓時和樂融融的相偕離去,模樣就好似感情十分要好的父女,然誰也沒注意到,在他們身後不遠處,正有一雙怨恨的眼神筆直的瞪視著冉心心的背影……
近晚時分,修羅門的大廳裡,氣氛靜肅得彷彿正在舉辦一場喪禮。
除卻坐在首位的那名男子是一臉怒氣騰騰的兇惡表情外,其餘的人皆是一副大難臨頭、有口不敢言的模樣。
“你們倒是說啊!好端端的一個人怎可能會不見?快說!”獨孤煞憤怒的一拍椅把,脆弱的上好紅木應聲裂了條縫。
嗅!即使在場的人多半是跟著他許多年,也早已習慣他暴躁的壞脾氣,可大夥仍是被這景象給稍稍嚇到。
幸虧爺拍的是椅把,萬一他把目標相中他們的項上人頭……光想就覺得冷汗直流!
“幹嘛。當真要跟我裝瘋賣傻到底是嗎?你們以為不開口就不會有事啊!”獨孤煞惡狠狠的盯著每一顆低垂的腦袋瓜子,恨不得將它們全數扭下。
淨是些沒用的飯桶!
他在處理完事情,立即由外頭趕回來,為的就是想早點見到縈繞在心頭上的那抹倩影,極度的渴望抱抱她、親親她!然而他卻啥也不能做,因為她人不見了!
可惡可惡可惡!小廚娘到底是跑哪去了?她在此可說是人生地不熟的,會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一恩及此,獨孤煞怒火更熾,帶火的眸子熊熊燒向所有失職的手下。
知道主子這會兒正有嗜血的慾望,即使認為明年的今日極有可能會是他們的忌日,但每個人仍是默默的承受主子的怒氣,因這件事無論橫看豎看,錯都在他們。
他們可是修羅門,堂堂東武林之首,現在竟然連個弱女子都顧不好,別說是主子降罪,他們個個都已汗顏得想自個兒了斷。這事兒要是傳出去,到時修羅門的臉可丟大了!
“金老頭,你說!”眼見仍是無人回答,獨孤煞乾脆直接點名。
“老……老奴確實不知!只是根據事後調查,打從冉姑娘早上由飯廳回房後,就再也沒人見過她。”金管家心驚膽戰的據實稟報。這麼說,她豈不是失蹤快整整一天?可惡!
“侯海,出去找的人回來了沒?”獨孤煞再把怒火燒向貼身護衛。“呃……小的這就去看看!”
為求在主子的火氣下稍微能喘口氣,侯海很沒義氣的決定丟下應該同甘苦、共患難的兄弟們,打算開個小差先溜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