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勛看她微睜圓眼睛,懵懵的樣子像只在森林迷路的小鹿,有些想笑。
他們有幾天沒見,但也說不上為什麼,再見到她的時候,之前他心底憋著的那股複雜情緒,被風沖淡了點。
「新年快樂」
「您來是?」
兩人一同開口,蔣勛挑了眉,讓傅雲嬌先說。
「您來這兒是?」
「我不能來?」
一句話堵死了傅雲嬌的提問這天真是聊不下去了。
傅雲嬌扔了那根樹枝說,「能,您想去哪兒都行。」
蔣勛擺出副懶散模樣,「那不就得了。」
他樂得見傅雲嬌難得的被他噎得沒話說的表情,這讓他有種幼稚的「報復」了她的快感。
他還想著怎麼繼續找話題,後頭走來一人。
「嬌嬌,這位是」聶桉走近傅雲嬌身邊。
蔣勛剛好了一點的心情頓時一百八十度跌到谷底,嬌嬌呵,叫得真夠親密,他眯了眼去打量走來的男人,腹部躥出了一股子奇異的勝負欲。
許多外人以為蔣勛這人生來什麼都有,怎麼會好勝好強,那是他們低估了基因的強大。
蔣勛骨子裡的好勝和蔣振庭如出一轍,但唯一不同的是,他從小被蔣振庭管得緊,每步都得規規矩矩,不能行差踏錯。所以這股野性被壓制了數年,直到他後來迷上了摩托車,一發不可收拾。
就算蔣振庭多次明令禁止他接觸這項高危運動,蔣勛卻還是沒放在心上。他享受的不僅是內燃機轟鳴帶來的風雨自由,更享受壓彎過速超越一個又一個對手的成就感。
那種成就感是他在順從的,麻木的,透不過氣來的日唯一的興奮劑,也是導致他超速撞向卡車的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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