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吵大鬧地與我爭執呢,想不到她一點都不訝異地離去了。”尾張國大貓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十分疑惑地再次開始自言自語。巖室夫人則把自己哆哆嗦嗦的小身子骨,縮排尾張國大貓懷裡。
“夫君大人,會不會是信長公子……他自己要來攻打這裡?”巖室夫人半躺在尾張國大貓懷裡問。
“不可能!”尾張國大貓對於這個問題,嘴裡面雖然說得十分肯定,但他的心裡面,卻有著一絲不安。按照自家寶貝女兒這幾年的行事、作風,她的小算盤已經不是常人可以估計得了呀。
“啊,我知道了,哈哈哈,我明白了!”尾張國大貓苦思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想到了一件事。
明天可是上巳的rì子,自己這寶貝女兒知道柴田勝家和家中所有人都在強迫自己做最後決定,所以她藉口有人要攻打這裡,讓大家的心情立刻緊張起來。只要明天我仍然呆在末森城,所有人都會如臨大敵,嚴加戒備。可她卻可以揮揮手,笑著牽制所有排斥她的人。
再者,呵呵,自己這寶貝女兒真明白自己的心思,黃金時代的自己,為了擴張領土四處而戰。可如今的自己,最大的樂趣就是與女人躲貓貓,做做俯臥撐之類的有益身心的活動。
只要所有人都認為現在情況緊急的話,自己明天就不需要急急忙忙地趕回古渡城,帶領其他妻妾所生的公主們,一起進行上巳的節rì祭典了,可以繼續和懷中的美人……呵呵……唉……只是這家主之位,到底應該怎樣才好呢?
三月二rì就在尾張國大貓的躲貓貓中悄悄過去了。傳說中那能夠在一夜間桃李一起開花的三月三rì上巳節,迎來了清晨。
“巖室,服侍我起來,我要出去好好看看,她到底要用什麼辦法來牽制那些強迫於我的家老們。”已經四十二歲的尾張國大貓,“刷”地從被褥裡爬起來,對仍睡在被褥內的巖室喊道。
雖然現在滿城都是櫻花花瓣,入眼一片粉紅sè,十分美麗。但,我們的尾張國大貓,卻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城內幾個重要地方。當他看到自己從古渡城帶來的三十多名武士們,雖然分別守在那幾處緊要地段,但許是由於今天是節rì關係,大家的心思卻十分放鬆時,他的內心頓時“咯噔”一聲。
這些人的防守,在久經征戰的大貓眼中,可是破綻四出呀!幸好,自家寶貝女兒應該只不過是演戲罷了,如果她真要攻過來的話,這座容納七八百人的城可說是不堪一擊!
當尾張國大貓回到寢室時,巖室已經再次睡下去了。他想了想後,也把自己肥胖的身子捲入被褥中,再次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得直打呼嚕的尾張國大貓,突然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吵醒。
“主公!主公!請快起來!大事不妙呀!”當尾張國大貓睜開眼睛之際,門外傳來自己的近侍,五味新藏的驚慌喊叫。
嗯?難道是信子真的攻來了?由於有著信子的事先jǐng告,再加上他自以為是地認為這件事只不過是信子的策略與鬧劇,因此,尾張國大貓倒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也不打算理睬五味新藏的喊叫。
只不過,五味新藏可並不輕鬆,他已經完全顧不得禮儀,慌慌張張地拉開房門。
“新藏,你豈可如此無禮!”尾張國大貓躺著喝斥,至於被吵醒的巖室夫人,整張赤紅的臉,已經彷彿鴕鳥般窩在了尾張國大貓的胸口。
“主公,情況實在是十萬火急呀!主公,敵人已經在猛攻三之丸城門,請主公立刻定斷,到底是籠城死守,還是趕緊撤回古渡城?”五味新藏現在滿頭大汗,上氣不接下氣,胸口十分明顯地一起一伏,明顯是剛從三之丸一路猛跑回來。
“別急,淡定、冷靜一點。到底敵人是誰?來自何方?人數多少?先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