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超齡偽蘿莉完全沒有回話,只是很不客氣地自顧自走到上座。
“你們都出去,我和我的叔父要在此密談。”當她在上座坐下後,大聲地對在場的侍衛與王天邪喊起來。
王天邪輕輕說了聲“是。”便率先轉身出去了,織田信光的侍衛們看向自己的家主織田信光。
只不過,織田信光此刻正在氣頭上,完全沒有任何表示,幾個家臣唯有相互搖了搖頭也離開了表書院。
“你剛才的聲音很大,令我很不舒服。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是不會被你的大嗓門嚇倒的。”織田信光一邊正了正姿勢,一邊對暴力超齡偽蘿莉說。
他的眼神十分銳利,年輕時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殺氣,更是不斷席捲向暴力超齡偽蘿莉。
“叔父啊!”對於織田信光的殺氣,暴力超齡偽蘿莉信子壓根就沒有放在眼裡。
“到底是什麼事?”織田信光有些不耐煩。
“叔父,我現在說的事,希望你能好好考慮,在心中仔細思量一番再回復我。”對於自己的叔父已經不耐煩起來,信子早就已經預料到了,因此,她倒也沒有太激動。
“你是要是是我信光的心智、胸襟、度量嗎?”
織田信光緊握著白木扇子的右手,正在不斷顫抖。那柄代表了身份的白木扇子,已經在他的用力壓迫下,發出輕微的“咯吱”、“咯吱”聲。
“是的。但很遺憾,我覺得到目前為止,你似乎已經被心魔所障。咱們叔侄之間的談話,應該坦誠相對。咱們說話時,最好不要有心魔的存在,它會使原本簡單的事情,變得複雜,造成彼此間的不快。”
暴力超齡偽蘿莉把織田信光的xìng子摸透了,深知道應該怎樣與對方說話,對方才會聽得入耳。
這也是王天邪所缺乏的,畢竟他才來到尾張國的時候,織田信光早就已經是守山城城主了,很少會在王天邪的面前露面。
“嗯。”織田信光看了一眼面前這個晚輩,嘴裡面吐出一個字。
織田信光與暴力超齡偽蘿莉的xìng子相似,都是直腸子的人,分別只在於個人的閱歷與處事方式不同而已。
他被信子這麼一說後,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剛才還令他咬牙切齒的晚輩,瞬間可愛起來,十分對自己胃口。他的目光也隨之柔和起來,剛才那股凌厲的殺氣,也隨之不復在了。
“好!我信光心中的病魔已經逃走了,這一點你應該清楚。我會把你的話仔細考慮,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織田信光的心情平復後,點了點頭,對暴力超齡偽蘿莉說,後者也微微笑了起來。
“是的,我相當清楚。那麼就請你仔細考慮一下,關於河東二郡的事。”暴力超齡偽蘿莉笑著說,彷彿已經打了一場勝仗。
織田信光閉上了雙眼,沒有回話。但他的腦子,卻飛快地運轉著,分析起眼前尾張國的局勢。他可不相信,這個剛令自己改觀的晚輩,嘴裡面說的就是表面上的意思。
遠江國、駿河國共主的今川義元,有志於集結上洛大軍,這已經是不容置疑的事情。在他上洛之前,尾張國必須統一,使大家團結起來。
“河東二郡麼?你繼續說,你要我怎樣?”織田信光仍然閉著眼,嘴裡面卻嘀咕起來。
“因為叔父你身體衰弱,常常生病,而這個地方又接近三河,恐怕要緊關頭保護不了你。所以,請您在今天之內交出此城,明白嗎?”
雖然織田信光的聲音很小,但卻足夠令坐在他對面的暴力超齡偽蘿莉,聽得一清二楚。因此,她直接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什麼?那你要我信光去哪裡?”緊閉雙眼思考著的織田信光,被信子的話,驚訝地瞬間張開雙眼,腦子裡面彷彿煮沸了的熱水不斷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