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襬了個什麼升龍陣,以十萬童男童女獻祭,妄圖得道飛昇。”張大奎看來知道的還不少。
“我回來了。”扁擔抬著一箱子白蘭地跑了回來,滿頭大汗的擺在了桌子中央,別看他個子小力氣可不小,這一箱的重量也不低了。
他一邊扇著風一邊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又是童男又是童女的,是想用童子尿對付殭屍麼,我這兒有。”
劉毅白了他一眼,這小子多半是殭屍電影看多了,所以沒有管他,只是看著張大奎問道,“你從哪兒知道的這些,聽起來怎麼這麼不靠譜呢。”
連見多識廣的劉毅都說不靠譜了,這事自然很有水分,以張大奎的身份和水平,就算知道點東西也頂多是皮毛,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最核心的東西。
事情具體是怎樣的,還要自己去探查才清楚,為了保護二小姐的安全,劉毅也算是做的滴水不漏了,不放過任何會產生危險的情況,學校底下有個地宮,就如同有一顆定時炸彈一般,劉毅必須去把它給拆掉才行。
“毅哥,你要相信我啊,我說的話絕對千真萬確,都是道上的朋友講的。”張大奎見大家不信,拍著胸脯打著包票。
“啥,道上,大奎你真混道上了?那你奶奶一定會很傷心。”扁擔有些失望的看著張大奎,雖然大奎平時喜歡小偷小摸的,但是絕對算是個好青年,家裡欠了一屁股債,在飯店裡洗碗還錢,和奶奶一個人相依為命,奶奶對他最大的期望就是做個好人,不要給祖上丟臉。
據說張大奎的祖上是古奚族,因為屢立戰功被皇上賜姓為張,後來成了朝廷重臣,張家雖然沒落了,卻一直有自己的驕傲和榮耀,這也是奶奶一直告誡張大奎做個好人的原因。
“扁擔,你別誤會,我和盜拓那幫人早就劃清界限了,只是偶爾叫我出去玩玩聚會一下,我畢竟在這一行也小有名氣,不可能不去是吧。”說起來張大奎也的確算是小有名氣,他在這一行可是有著神偷美譽的,雖然被趙長武這個眼光銳利的特種兵抓到過,也就只有那一次,其他時候他根本沒失過手,所以那幫人聚會的時候也才破例會請他去,所謂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張大奎在偷盜這一塊也算是個人才了,偷盜地宮也去過一兩次,只是運氣不太好沒什麼收穫。
當他說道盜拓兩個字的時候,趙長武眉梢明顯動了動道,“盜拓這個組織,還活躍著?”
本來這種盜賊的組織,是不該他這個特警隊長管的,只是這個組織不但幹一些盜竊的事情,還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進行刑事犯罪,所以才被趙長武注意到了。
劉毅發現這個問題說下去就沒完沒了,連忙打斷道,“你們什麼都別說了,現在跟著我去學校走一遭,在這裡空說有什麼用,至於那個什麼盜拓組織,小武你回頭自己處理下就行了。”
劉毅做事一向都是雷厲風行的,見不慣這種拖拖拉拉。
趙長武一聽霜狼叫自己小武了,當即兩眼泛著淚花感動得要死,立馬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道,“霜狼說的對,我們進地宮看看就知道了。”
劉毅瞅了瞅趙長武的一身特警衣服,笑了笑道,“闖地宮這種事情,似乎不太適合你們特警幹吧。”
“嗨,這算什麼,能再次和霜狼一起戰鬥,叫我趙長武去死都可以,這身皮算個毛啊。”趙長武說著就要脫下自己的衣服以示決心,卻被劉毅阻止了。
“我明白,那就準備出發吧。”兩人相視一笑,似乎又回到了在北極一起戰鬥的歲月,周圍響起了榴彈炮的聲音,還有子彈射破冰層的聲音,敵人的吼叫聲,還有周邊湧現的無數異常生命體。
……
四人一人拿了一瓶烈酒一邊聊一邊喝著,趙長武和劉毅也聊了不少這幾年發生的事情,劉毅只是笑笑,還是沒有承認自己的身份,只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