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磨蹭,等到趙軍緩過勁來,那可就麻煩了。說不定趙廣的這些人馬全都要交代在武功山了。
所以,趙廣只能是點了點頭,滿臉無奈地說道:“不錯。我們準備離開這裡。呃,這次回去之後,戰敗的責任,我會一力承擔的。大人不會怪罪於你們。”
“這怎麼行?”聽得趙廣這麼一說,李軒逸等人立刻就喊了起來,白喜對趙廣抱拳喝道:“大帥。這次的失敗,過錯又不在大帥一人身上。當初大帥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我們都是同意了的,而且大帥執行計劃的時候,也沒有任何失誤。之所以戰敗,只能是說天意使然。又豈能讓大帥一人承擔這個罪責?不行,絕對不行。”
“我是此次大軍的主帥,這次大軍損兵折將,由我來承擔責任,本就應該的。”趙廣卻是堅定地搖了搖頭,對眾人說道:“你們不用再說了。此事我主意已定。等回到南昌,我自會向大人請罪。”
李軒逸等人又是連著勸阻了好幾次,可趙廣卻是鐵了心要承擔這次戰敗的責任,不管眾將如何勸說都不起作用。最後,趙廣抬頭看了一眼帳篷外,不知不覺,已經是天亮了,趙廣點了點頭,說道:“好了,此事就不要再提了。現在已經天亮了,我們立刻出發吧。早日回到臨江軍,也算是早日脫離危險。”
趙廣都這麼說了,李軒逸等人自然也是無可奈何,不過他們都在心底暗暗下了決心,等回到官兵之後,絕對不能讓趙廣獨自一人承擔責任。如果大人要責罰趙廣,那他們幾人也一定要為趙廣分擔罪責。
紹興元年秋,自從南宋皇帝趙構分封天下義軍之後,南方也進入短暫的和平時期,在信王趙榛佔領的江陵,那更是一派和平景象。而信王趙榛的府邸就安排在江陵最繁華的中央,雖說信王趙榛本人並不是很喜歡那種奢華的府邸,但為了配合信王趙榛節度使的身份,節度使府還是建的十分的華貴。
信王趙榛正從內院朝外走去,這幾日的事情特別多,特別是幾天前關於劉廣起兵入侵武功山的軍情送到信王趙榛手中之後。信王趙榛已經能夠預視到,似乎已經沉寂了幾天的南方,終於又要再次熱鬧起來了。這,也正是信王趙榛所盼望的事情。現在金兵已經讓自己和諸位元帥打到最低谷了,而齊國現在只佔領著河南、山東和河北的部分地盤,也很衰弱。
徑直來到書房,信王趙榛的親兵首領王稟已經早早地候在書房門口,見到信王趙榛來了,王稟忙是對信王趙榛抱拳說道:“殿下,姚大人已經在書房內等候多時了。”
“嗯。”信王趙榛點了點頭,便徑直走進了書房。此時,姚達正坐在書房下手的椅子上閉目養神,見到信王趙榛進來了,姚達連忙起身對信王趙榛行禮。
信王趙榛擺了擺手,示意姚達不用多禮,隨即便直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對站直身子的姚達說道:“姚達,武功山那邊可有什麼訊息?”
姚達也知道信王趙榛現在對這件事很關心,而他這次來,也正是為了這件事,當即姚達便對信王趙榛說道:“回稟大人,剛剛得到的情報,劉通的大軍已經退回汝南。援軍也已經進駐武功山救援,與單宏飛將軍的趙家義軍和王宗石將軍的水軍合圍武功山,要將入侵武功山的劉廣水軍全面圍剿。”
“好。”信王趙榛一聽到這個訊息,微笑著點頭。之前接到劉廣入侵武功山的訊息,信王趙榛很惱火。特別是得知王老二戰死之後,信王趙榛簡直恨不得親自提起一支兵馬殺到南昌去,為王老二報仇。
不過,信王趙榛肯定不可能真的如此衝動,但心裡總是難以平靜。如今聽聞武功山戰事結束,劉廣的兵馬大敗而回,特別是那殺了王老二的劉廣水軍已經被困在武功山,信王趙榛自然是高興得很了。
不過姚達卻是在這個時候給信王趙榛潑了一桶冷水,姚達對信王趙榛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