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望著關上的賈山鵬,雙目一眯,喝道:“吾乃楚國武功山首領帳下大將單宏飛。爾等身為漢人,外寇入侵,卻坐視亂賊當道。現在趙構看到金兵之後,就如喪家之犬逃之夭夭,現在金兵入侵,民族危亡。吾等順應天意民心,特來平定亂軍,穩定局勢,共同抗金,還我河山。”單宏飛將軍這個說辭也是早就商量好的,不管是正理也好是歪理也罷,他們是必須舉著這個‘共同抗金,還我河山!’大義的。
“武功山軍?單宏飛將軍?”單宏飛將軍的名頭,賈山鵬自然是早有耳聞,不過賈山鵬卻是沒有想到武功山竟然會出兵桂陽軍。而對於單宏飛將軍的說法,賈山鵬也是不由得臉色一黯。
眼看金兵入侵,趙構一味逃跑,讓很多將領們心生怨念。雖然賈山鵬心中並不怎麼認同趙構一味逃跑的這種做法,但為人臣子,賈山鵬卻不能違背上級的旨意。
“單宏飛將軍?是那個荊湖北路第一將的單宏飛將軍嗎?”在賈山鵬的身後,一名中年將領突然開口問道。這中年將軍也是自恃有幾分蠻力,為人傲慢,對執掌本城軍權的賈山鵬也是極為敵視。
聽得中年將軍話語中絲毫不客氣,賈山鵬心中雖然有些惱火,但還是強忍著沒有表露出來,只是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應該是他沒錯,在武功山軍中,除了那個單宏飛將軍之外,其他人也不敢冒充這個名字。”
“哈哈哈哈!”那中年將軍聽得賈山鵬的回答,立刻就仰天大笑,臉上佈滿了自信的神色,呼喝道:“好!好!來的果然是那個單宏飛。實在是太好了,某家早就聽說這個單宏飛將軍是什麼荊湖北路第一將。某家的武功蓋世,還從來沒有能看得起他的。現在地獄無門他竟然送上門來,真是再好不過了。來人啊!點齊兵馬,我們出關迎戰。”說罷,那中年將軍轉身便要下關去,絲毫沒有把賈山鵬這個頂頭上司放在眼裡。
“啊!不可。”賈山鵬一聽,立刻就大驚失色,直接快步跑到了中年將軍的前面,伸手把他給攔了下來,喝道:“那單宏飛將軍既然能有如此大的名頭,必然有一定的本事。我們奉上司之命駐守永興城,責任重大,不可輕易出關。要是永興城一丟,那我們就無顏回去了。”
“哼。”中年將軍本來就對賈山鵬看不順眼,此刻賈山鵬竟然阻攔自己,中年將軍的臉色一沉,怒喝道:“賈山鵬。你自己膽小怕事,就不要連累我?且不說那單宏飛將軍是不是真有本事,你看城外的武功山軍,只不過才五千餘人,還不如我們城裡面的兵馬多。我們不出關迎戰,豈不是要錯過戰機?”
“不行。”賈山鵬說什麼也不肯同意,雖然他以前並沒有見過單宏飛將軍,但從剛剛所見單宏飛將軍的氣勢來看,絕對不是一般的武將所能比的。別看這中年將軍仗著背景深厚,平常囂張得很,但中年將軍那點本事,賈山鵬心裡清楚得很。他要出關和單宏飛將軍比,那簡直和送死沒什麼區別。
不過當著中年將軍的面,賈山鵬也不好直說,只是搖頭喝道:“永興城乃是桂陽軍門戶,我們一定要謹慎行事。我是永興城守將。你只是副將,你必須聽我的命令,要不然,就違背軍令,要軍法處置。”
“賈山鵬。”中年將軍冷笑一聲,卻是對賈山鵬的話絲毫沒有畏懼,冷聲喝道:“別動不動就拿你的職位來壓我。別忘了,我可是奉招討使大人之命來這永興城。當日招討使大人對你說的話,你該不會不記得了吧。就算你是主將,我是副將,但大小事務,皆要由我來做主。賈山鵬。你現在莫非要違背招討使大人的話?”
“你。”賈山鵬雖然搬出了軍法,但很可惜,中年將軍卻是並不買賬,直接搬出了上司的名頭。賈山鵬這下可是沒辦法了,招討使的官階要遠遠高出他,而且中年將軍和自己在刺史面前,孰親孰疏顯而易見的。現在賈山鵬要是繼續攔阻這位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