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他秘密的都要死。
錢國慶使喚錢鳳。
“肯定是那兩個小兔崽子跑進後院了,你去拿幾根結實的繩子。”
手中的砍刀泛著光芒,錢國慶面露兇相,他往後院跑去。
當看到蘇妍、蘇烈,以及被開啟的地窖錢國慶起了殺心。
“你們都看到了?”
“畜生。”蘇烈眼眶通紅,罵了一聲。
蘇妍推了推蘇烈。
“哥,你離遠一點。”
她一步一步走向錢國慶。
錢國慶嗤笑,上下打量蘇妍。
“你個小娘皮,身材真他媽的好。等下老子砍了你哥,再好好伺候你。”
蘇妍抓住了錢國慶的手腕,使勁一扭。
“咔嚓~”骨頭聲響清脆。
錢國慶手腕錯位,手中的刀也掉了下來。
為了不引起村裡人注意,他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錢國慶的棉襖被蘇妍撕掉了一塊,棉花瞬間露了出來。
蘇妍將布塞進錢國慶口中,一拳一拳打向他的腰間兩側。
蘇烈夾緊了腿,害怕的捂著腰子。
妍寶真厲害,這幾拳下去估計下輩子都抬不起頭了。
錢國慶直接痛暈了過去。
蘇妍將人扔到地上。
“哥,你看著他,我去找錢鳳。”
蘇妍活動了一下四肢,摩擦著拳頭。
恰好,與剛找到繩子的錢鳳撞到了一起。
蘇妍反手就將錢鳳綁了起來,手掐住對方的脖子直接將人帶到後院。
錢鳳看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錢國慶嚇破了膽,她不敢叫,小聲地哭著。
蘇妍威脅。
“你要是敢叫,下場就和他一樣。”
“我不叫。”錢鳳搖頭。
蘇妍滿意,“我問你答。”
“錢曉玲遭遇了什麼?還有,地窖那個女人是誰?要是敢不說實話……”蘇妍撿起地上的砍刀,掂了掂。
錢鳳鼻涕泡都出來了,“說,我說。”
“曉玲自小就被我弟打。只要我弟一喝醉就打我弟妹和她。因此,她身體自小就不好。我弟有一次喝酒,掉到河裡給淹死了。我弟妹……”
錢鳳頓了頓,咬牙切齒道。
“那個賤人竟敢勾引國慶。”
“再說一句試試,同為女人,說這麼難聽做什麼?”蘇妍拿著砍刀背面,拍了拍錢鳳的臉。
錢鳳眼睛盯著刀,嚥下口水。
“國慶看上了弟妹,對外就說,弟妹跑了,跑進了山裡。村民們都去山上找,只在深山找到了弟妹帶著血跡的衣服,都以為她被狼給吃了。”
“明面上弟妹是死了,實際一直在我家地窖。因為我和國慶有一點親戚關係,生下的孩子都是傻子,活不了多久。為了房子,為了後繼有人,我收養了曉玲。”
聽見活不了多久,蘇妍厭惡地皺眉。
根本就不是活不了多久,估計是兩人看孩子是傻子給扔進山裡了。
“接著說。”
錢鳳舔了舔乾裂的唇。
“那時,曉玲才六歲,我想著養大也可以換彩禮。可國慶已經不滿足了,弟妹一直不懷孕,國慶為了有後將目光放在已經十九歲的曉玲身上。”
“一開始,他只是偷看曉玲洗澡。後來,他讓我給曉玲下藥。”
“你下藥了?”蘇烈抓住了錢鳳的衣領,憤怒道。
錢鳳搖頭。
“我沒有。說到底養了這麼多年,我早就將曉玲當自己的孩子看了。我沒有下藥,可國慶坐不住了。他在一個晚上,要了弟妹還是不滿,於是就進了曉玲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