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陳成功拿白介鳴壓他。
郭特派員黑了臉。
區區大姐的一條狗,他豈會怕。
要不是大姐還需要白介鳴,他又怎麼可能在其面前低三下四。
他做的,一切都是順著大姐的意思捧對方罷了。
要知道,捧的越高,摔的越慘。
“你連白市長的狗都算不上,你認為,他會為了你跟我撕破臉皮嗎?”郭特派員冷笑一聲,帶著一隊人離開。
只留下陳成功一人在火車站。
過了許久,陳成功抬起了頭,臉上佈滿了陰狠。
郭特派員說的對。
他連狗都算不上。
之所以能當上秘書,還是因為幫了白市長女兒的忙。
而他這個秘書,卻什麼也接觸不了。
說是秘書,也就是一個好聽點的職位。
沒了小貪的他,現在什麼也不是。
能靠的,只有他自己了。
陳成功沒有回宿舍,而是去了白欣冉家。
白市長只有一個女兒,自女兒出嫁就給其買了一棟小洋樓單獨讓女兒女婿住。
這段時間,白欣冉總是將電話打到辦公室。
白市長忙,都是陳成功與白欣冉通話。
想起今天白欣冉電話中的哭泣聲,陳成功決定去看看。
他提著核桃酥和桂花糕,直接敲門。
“咚咚咚~”
白欣冉眼睛通紅,穿著睡衣開了門。
“你還知道回來?怎麼,你不是心疼你媽嗎?”話戛然而止。
她看清來人,攏緊了身上的外套,略微不自然道。
“陳秘書,是你啊。你這是?”
“我剛出了任務回來,剛好路過來看看你。白小姐,你……”
白欣冉猶豫。
大晚上的,她不適合將人往家裡帶。
可這些天,陳秘書在電話裡對她噓寒問暖,她也逐漸習慣了。
現在,急需找一個人傾訴。
更何況,陳秘書還幫過她。
前陣子,女兒被一顆珠子給卡住了,臉色發青。
她帶女兒去醫院的路上汽車也拋錨了。
是陳秘書救了她女兒一命。
這些事情,讓白欣冉對陳成功有很大的好感。
她側開了身子。
“沒事,進來吧。”
陳成功走進去。
白欣冉敞開門,並沒有關上。
洋樓裡沒有其他人,空蕩蕩的。
白欣冉倒了一杯茶水,“我不習慣家裡有外人。”
“我丈夫帶著孩子去他媽媽那裡了。前幾天,我們大吵了一架,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怎麼了?”陳成功放下禮物,坐在了沙發上。
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合格的傾訴物件。
白欣冉拿著紙擦著眼淚。
“還不是因為他妹子。”
“嫁到了鄉下不說,現在還想問我們要錢。這事一開始我不知道,還是家裡少了錢才發現的。”
白欣冉抽泣。
“要是跟我商量,也沒什麼。我質問他的時候,他還好意思發脾氣,說我不可理喻。”
“還有我爸爸,一天天也不知道在忙什麼,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會不會有什麼誤會?錢或許忘記哪了?”
“市長最近正在為一件事情煩心,是真的忙。”
白欣冉的哭聲停頓了。
她想起什麼,穿著拖鞋慌亂上樓。
最終,在床頭櫃縫隙裡摸到了丟失的錢。
白欣冉拿著錢,站在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