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遠山進了祠堂,王姨則在外面守著。
他先是點了三根香,又跪在了蒲團上對著畫像磕了一個響頭。
唐家世代供奉這幅畫像,唐遠山雖不明白,但遵守家族規矩,每次來都是率先跪拜畫像,再祭拜列祖列宗。
蘇家小院。
木木提醒。
【主人,唐遠山來了。】
【好。木木,請開始你的表演。】蘇妍拿著水壺喝了一口水。
木木將所有牌位收到了空間裡。
在唐遠山視角,他只是磕了一個頭,再站起身時唐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通通不見了。
唐遠山看著上方唯一的牌位渾身僵硬。
這能力非人為可以辦到。
難道,列祖列宗是因為他將一個外人的牌位放進唐家祠堂,所以動怒了?
自家祖宗,唐遠山不怕。
從小,他爸就和他說,他唐家是有奇遇的。未來,不論發生什麼,都合情合理。
“列祖列宗息怒,列祖列宗息怒。我這就將外人請出去。”唐遠山靠近蘇妍的牌位。
木木將發生的事情第一時間轉答。
【就是現在,木木放牌位。】
幾十個牌位歸位,攔住了唐遠山的雙手。
親眼看見的衝擊力更大,他直溜溜跪了下去。
“還請列祖列宗明示。”
唐遠山重重地磕了幾個響頭,心中忐忑不安。
木木早就和蘇妍商量好了該怎麼做。
它將牌位擺成了五個字。
不得干預寧。
接著,又恢復成原樣。
唐遠山人老成精,明白其中含義。
列祖列宗是看不下去他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所以才顯靈。
他偷牌位,損唐家陰德。
逼幼寧,毀父女之情。
唐遠山什麼都知道,可他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
似是知道他所想,一個牌位砸在了唐遠山頭頂上。
小心拿到手中一看,竟是他爸。
這下,唐遠山徹底是怕了。
“爸,我以後不干預幼寧了,您放心。”
過了一會兒,見沒有其他動靜,唐遠山才鬆了口氣。
他站起身來,擦了擦牌位,小心翼翼將其歸位。
唐遠山想要伸手拿蘇妍牌位,所有牌位都在阻攔。
他解釋。
“列祖列宗息怒,只是物歸原主。”
話音落下,牌位才復原。
唐遠山拿起蘇妍牌位走出了唐家祠堂。
門外候著的王姨,將裡面的動靜聽了個一清二楚,她心裡直發毛。
難不成,這世上真有魂魄之說?
唐遠山眼中暗含警告。
王姨保證,“老爺放心,今日的事情,我一個字也不會往外說。”
……
按捺不住的孔佳怡下了樓打探訊息。
她走向門口把守的保鏢面前,手指劃過其健碩的胸膛。
“小王,你知不知道祠堂發生了什麼?”
“夫人。”
王保鏢帶著墨鏡,不自然後退。
他如實回覆。
“工人們說祠堂裡牌位會憑空消失。我想,他們是精神狀態不佳,出現了幻覺。”
聽了小王的話,孔佳怡更慌了。
按理說剩下那六個應該也靠近不了唐家祠堂,到底是為什麼?
還是說,那死鳥已經甦醒了?
不,不可能。唐家直系血脈只有唐幼寧一人,她尚未出現在祠堂,怎麼可能死鳥會甦醒。
不管因為什麼,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