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而不是號。
而洛凌雪的名字與赤陽秋的名字同時出現在五號顯示器上。
陳悔看到這個結果,反應也不在,只是察覺到一道目光,向那道目光的來處看去。
是位黑髮黑瞳,面容文雅,看的讓人賞心悅目,身穿血色長裙,上繡著梅花,身材高挑,懷中抱著畫卷,手持一隻金色毛筆的少女。
正是畫紅梅。
她的臉色淡雅,眉頭微挑,有些緊張,顯然是沒想到自己運氣這麼差,直接遇上昨天那股恐怖煞氣的主人。
“天地畫卷與山河筆?!!”
陳悔的目光卻停留在她懷中的畫卷與手中的金筆上,詫異道。
這天地畫卷與山河筆是兩件神器,前世的時候,正是畫王的專武,只是沒想到畫紅梅這個時候已經掌握了。
“倒是好大的手筆。”
陳悔頓時有些壓力,畢竟是兩件神器。
“那天地畫卷與山河筆是畫家祖傳的,只不過畫紅梅還沒完全掌握,大概是因為那昨天的表現驚動了她,才讓她直接拿出來了。”
洛凌雪顯然也有些意外,說道。
“如果只是兩件還沒認主的神器,倒不是不能一戰。”
反正他有盤龍棒,至於動用超過鉑金的手段,他倒是想都沒想。
“需要借你千霜寒嗎?”
洛凌雪問道。
“那我面對的就不是兩件了。”
陳悔很擔心千霜寒出場直接倒戈,那就樂子大了。
陳悔說著,又看了看不遠處畫紅梅懷中的畫卷,下意識看向畫紅梅的臉色。
只見畫紅梅的臉色微紅,口中嘀咕了一句。
透過唇語,陳悔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登徒子!”
陳悔:……
他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盯著人家哪裡看,難怪人家會臉紅。
咳,那個你聽我狡辯…啊不,解釋,我看的是畫卷啊!
陳悔張口不發聲,試圖以唇語搶救一下自己的形象。
結果畫紅梅根本就沒看,轉身走向比武區。
得,搶救不了了。
陳悔欲哭無淚,他看向一旁掩嘴偷笑的洛凌雪。
“手下留情。”
洛凌雪一愣,隨即點頭道:“好。”
說著她起身看向赤陽秋所在的地方,赤陽秋也看著她。
兩人雙眼對視,似兩鳳對視般。
“我先去了。”
陳悔並沒有發現異樣,他看了看赤陽秋,心中苦澀,又看了看洛凌雪,說了一聲便往比武區而去。
比武區,解說臺上。
三位解說員已經就位,唐淼坐在中間那個位置,坐姿端正,面色嚴肅的盯著下方的七號臺。
她對陳悔參賽還是很還不放心,決定陳悔的比賽盯著,以免出事。
兩位解說員也看著下方,參賽選手們紛紛走出休息區。
陳悔走上七號臺,而畫紅梅已經在此等候。
“人皇門徒陳悔?”
她看到上臺的陳悔,問道。
“畫氏千金畫紅梅,幸會。”
陳悔淡笑道。
“與傳聞一樣,人皇門徒陳悔是個色胚,隨身帶著春藥,還是個登徒子。”
畫紅梅卻面若寒霜,道,哪有剛剛淡雅的樣子。
陳悔聞言,笑容頓時僵住了。
“天地畫卷、山河筆,你不會覺得拿這兩件神器就可以贏我吧?”
“不愧是人皇門徒,梅想試試。”
畫紅梅有些詫異道。
“多說無益。”
陳悔說著,伸手從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