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愈加緊迫,齊玄澤將九門眾人的行動都看在眼裡。
不過,齊玄澤是誰?他們怎麼允許九門眾人與那群東西死磕?
所以齊玄澤便瞞著張大佛爺,二月紅,齊八爺和解九爺,去再探探剩下幾位當家的意思,能走就走,能打就打,要學會迂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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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再勸了。”三爺坐在輪椅上,眯著眼看著齊玄澤,神色堅定,語氣卻帶著一絲玩味,“澤爺還請回吧,你也不想你我二人今日的談話內容被佛爺,二爺,八爺,九爺知道吧?”
好好好,三爺,你這麼玩兒是吧?
齊玄澤神色一僵,但還是提醒了一句,“行,別死了就行,記得安排好你的事情。”
說完,齊玄澤便帶著做背景板的黑瞎子換一家。
“四爺就是陳皮,陳皮挺乖,一定會聽我的話撤退的。”要進陳府前,齊玄澤如此對黑瞎子道。
龍崽崽信誓旦旦的說著大言不慚的話,要換做其他人,瞎瞎早就恥笑了,但是面前這人可是龍啊。
唉,好吧,就讓他去唄,反正與瞎瞎無關~
黑瞎子沒有說話,只是推了推墨鏡,嘴角再次帶上了那抹奇異的笑容。
齊玄澤沒有注意黑瞎子的異樣,在見到陳皮後,直接開門見山,道:“陳皮啊,你師爹說話,你聽不聽啊......”
如今二月紅也是齊玄澤的道侶,叫聲師爹......不過分吧?
陳皮聽到齊玄澤的話,嘴角抽了抽,眼中閃過一抹不甘,但是因為面前的人是齊玄澤,所以陳皮將眼底的濃烈情意隱藏的極為隱秘。
洶湧波濤的烈焰被放在冰雪之下,不見一絲端倪,就像洶湧的暗流藏在平靜的湖面之下。
陳皮微微躬身,頷首似乎很恭敬的回答著龍的話。
“那先......師爹有什麼吩咐?”力所能及,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陳皮也願!
陳皮在心中默默加了幾句。
但是聽到齊玄澤要求,讓他帶全部弟兄離開長沙時,陳皮驚了,“師爹,師父可是也知道這次的行動?”
齊玄澤被問的一噎,“這件事我會自己跟二爺說的,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帶著你的兄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你們還年輕,不應該如此。”
都是些小年輕,是應該撤的,剩下的事情就由他來完成吧,他可是龍啊,鎮國之龍啊。
陳皮這次沒有說話,反而就那麼盯著齊玄澤。
都這種時刻了,怎麼可能撤退呢?身為九門男兒,當死在“戰”場!
齊玄澤見陳皮如此執著,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不是說會聽師爹的話嗎?”
他的龍尾巴從衣襬下面伸出來,繞到後面去,輕輕拍了拍陳皮的頭。
陳皮神色複雜的看著面前的矜貴俊雅的青年,他知道齊玄澤讓他們離開,一定有自己的想法。
但是他們是龍國人,在面對這種事時,那是一點都不含糊的。
齊玄澤無奈的放棄這個話題,和陳皮聊了一會兒家常,便帶著黑瞎子走了。
出了陳府,黑瞎子推了推鼻樑上的墨鏡,笑道:“阿澤,我看你還是別繼續走了,估計剩下幾家也都是這個態度,你看看你口中的乖巧的陳皮,不也拒絕你了嗎?”
齊玄澤無奈的苦笑一聲,“我知道,只是實在是太危險了。我擔心啊......”
左右他是不會輕易死的,但他們全都是血肉之軀的凡人啊。
黑瞎子抬手攬住齊玄澤的肩膀,“沒事,反正爺閒來無事陪你走走,就當是逛街了,放鬆心情。”
齊玄澤聞言只是笑了一聲,便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