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剛跑出兩步,就感覺後頸一涼,整個人動彈不得。
“縣令大人,這就要走?”
陳乾的聲音帶著幾分戲謔,“不如留下來,好好說說天機閣的事?”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縣令聲音顫抖,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那些事都是他們逼我的!我也是受害者啊!”
“是嗎?”陳乾冷笑一聲,“那平安縣的百姓們,又是誰害的?”
縣令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陳陳大人明察!我就是一個小小的縣令,那些事情都不是我能做主的!求您開恩啊!”
“開恩?”陳乾眼中寒光一閃,“這話你怎麼不對那些死去的百姓說?”
他一把揪住縣令的衣領,直接提著人就往回走。
任憑縣令如何求饒,他都置若罔聞。
“陳大人!我家裡還有老母親要養!求您網開一面!”
“陳大人!我知道天機閣在京城的據點!只要您放過我,我什麼都告訴您!”
“陳大人!”
回程的路上,縣令不斷開出各種條件,從金銀財寶到機密情報,什麼都說。
但陳乾始終面無表情,連個眼神都欠奉。
直到快要回到地道入口時,縣令突然聲音一顫:“等等!我知道天機閣背後那個朝廷大人物是誰!只要您”
陳乾的腳步微微一頓,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不管這個縣令說的是真是假,現在都不是急於求證的時候。
“閉嘴。”他淡淡地說了一句,“你的話,還是留著跟城主大人說吧。”
縣令見軟的不行,突然獰笑一聲:“陳乾,你別得意!等那位大人知道了今天的事,你們北境”
“砰!”
陳乾手刀劈在他後頸,直接把人打暈了。
這種小人物的威脅,他連聽都懶得聽。
重新回到地道,陳乾提著昏迷的縣令,大步流星地往回走。
體內的龍氣流轉,將幽暗的通道照得通明。
過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前方終於傳來熟悉的聲音。
“有動靜!”是李浣花的聲音,“好像是陳公子回來了!”
“小心些。”李城主的聲音響起,“不知道”
話音未落,陳乾就帶著昏迷的縣令從地道中走了出來。
他身上龍氣內斂,整個人看起來依舊從容不迫。
“抓到了?”李城主目光一凜,死死盯著那個被提在手中的縣令。
陳乾點點頭,隨手將人扔在地上:“路上還遇到兩個影殺,不過都解決了。”
“影殺?”烏力罕倒吸一口涼氣,“天機閣的殺手?這縣令竟然有這種身份?”
“哼,不過是些上不得檯面的角色罷了。”
陳乾淡淡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李浣花蹦跳著湊上前,好奇地打量著昏迷的縣令:“陳公子,要不要我去找點水來潑醒他?”
“不用。”陳乾屈指一彈,一縷金色的龍氣沒入縣令眉心。
“啊!”縣令猛地驚醒,一睜眼就看見四周圍滿了人,嚇得渾身發抖。
李城主目光如炬,沉聲道:“說吧,天機閣到底在平安縣幹了些什麼勾當?”
“我我”縣令支支吾吾,眼神不住地亂飄。
“還想狡辯?”烏力罕冷哼一聲,“城中百姓的血債,總得有人來償!”
縣令渾身一顫,看了看周圍冰冷的目光,終於崩潰了:“我說!我全都說!”
原來這平安縣早在三年前就被天機閣盯上了。
他們先是用重金收買了縣令,然後透過縣衙的關係,在城中暗中佈局。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