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魔頭給你,你再好生思量一番,總可有所進益的。”
牧子潤欲哭無淚。
所以說,在師尊心裡,弟子是真的還差遠了……嗎。
囧了好一會兒後,牧子潤默默地把手臂摟得更緊,乾脆性地,直接把臉貼在了禹天澤的小腹上。
得了,他還是別指望師尊能說出什麼好聽的話來了,什麼委婉什麼安撫在師尊那裡都會直接變成嘲諷,他還是有便宜就佔,用肢體接觸來代替語言好了……
果然,禹天澤被他徒弟這麼一貼,身體就僵硬了。
這姿勢,讓他直接想起了那天……被力量弱於自己的人壓制,偏偏又不忍動手,到忍不住想動手的時候,又因為種種原因,居然沒力氣一樣地無法動手。
一幕幕情景在腦中閃現,包括灼熱的呼吸,曖昧的低語,和現在摟得一樣緊的手臂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氣息……
下意識的,禹天澤想要一掌拍飛這個放肆的傢伙。
可是馬上他又想起來,他是答應了的。
禹天澤糾結了。
答應了,就意味著有些事情是可以做的。
現在這種的,明顯就屬於可以做的……他就不習慣而已。
但他總該是要習慣的吧。
到這時,禹天澤的身體,又慢慢軟了下來。
誰讓他那時候揍人揍得太爽,把一段時間的鬱悶都發洩了以後太舒坦,脫口而出就答應了呢?
好吧這也沒什麼好矯情的,反正他想想對徒弟的說法也不是完全不心動的——老實說他以前還真擔心過徒弟要找了道侶以後跟他這個做師尊的疏遠了怎麼辦。現在徒弟自己說不找道侶,把道侶換師尊了……想想也,挺合適?
最初的時候禹天澤的確為徒弟的大逆不道而深深震驚,以至於無法思考。
可當他能夠思考並且念頭通達後,就感覺沒什麼不好。
反正從頭到尾他就算知道了徒弟有那種心思,也沒想過真的要疏遠徒弟,多個名分就多個名分好了。
他都重活一輩子了,體會一下什麼是動情什麼是道侶,還挺新鮮的。
反正徒弟這麼弱弱的,不爽了就揍,也沒什麼壓力。
看在他平時都很乖巧的份上,他也不介意多寵愛他一點。
好歹,也是道侶了嘛……
這麼想著,禹天澤也撫了撫牧子潤的頭髮。
愛摟就摟吧,像上次那種事情,雖然當時是憋氣了點,事後想想,也挺舒服。
禹天澤一向是個行動派,他在這會兒覺得自己是個道侶身份了,看徒弟也好像挺躁動的樣子,就用手直接把徒弟的腦袋扒拉了出來。
牧子潤眨了眨眼。
他是不是佔便宜有點過頭,讓師尊不高興了?
明明沒做什麼啊,總不至於貼個臉就要揍吧?他其實也不是真的就那麼猥瑣,只是喜歡的人嘛,想親密一點也是人之常情不是……他只貼了又沒有舔……咳。
然而下一刻,禹天澤的臉接近了。
唇瓣相觸,溫熱的。
牧子潤:“……”
被師尊親了!
134徒弟要努力
然後;嘴唇被含住,溼溼的麻麻的。
再然後,嘴唇被舔了,從有些試探到逐漸熟悉。
再再然後;柔軟的舌尖掃過唇縫;稍一用力,直接探入進去。
再再再然後,口中多出不屬於自己的柔韌之物;開始接觸自己的舌……
等等!
牧子潤開始懵了,之後就被自家師尊一連串的舉動給徹底震驚到。
這這這怎麼回事?
不對;師尊的悟性是不是太強了!
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