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成文還想再說話,但嘴上已經被封了膠帶,只能:“嗚嗚嗚……”
隨後他被帶進了地下車庫,塞進一輛黑色現代轎車載著駛出了檢察廳。
既然是不合法規的私下審訊,那當然不可能在地檢進行,半小時後現代轎車駛入一座廢棄工廠,周成文被推下了車,車燈則一直亮著用於照明。
“小李,你他媽真是瘋了……”膠帶剛一撕開,周成文就氣急敗壞的大罵。
“啪!”
還不等他罵完,小李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抽在他臉上,然後又一腳將其踹倒在地,踩著他的臉說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要光是說一些為了發洩情緒的屁話了,說點有用的吧。”
真沒想到他一個搜查官,居然也有將檢察官踩在腳下的一天,真是爽!
“說你媽個頭!讓許敬賢過來!”周成文眼神怨毒,似要將其生吞活剝。
“我看你嘴硬,還是幾把硬。”小李輕笑一聲,從兜裡拿出訂書機淡淡的說道:“我最近研究出了個新玩法。”
“來,把周部長褲子扒了,將他包皮釘起來,免得到處禍害小姑娘。”
說完將訂書機丟在了周成文身上。
跟著小李一起來的三名搜查官頓時是嘿嘿笑著,摩拳擦掌的上前,兩人摁住周成文,另外一人負責扒褲子。
“小李我草泥馬!住手!住手啊!”
周成文驚怒交加,目赤欲裂,柳賢文的慘相還歷歷在目,他怎能不慌?
“哈哈哈,你叫啊,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你越掙扎我越興奮!”扒褲子的搜查官大笑著道。
當冰冷的訂書機和已經趴窩的小鳥接觸那一刻,周成文打了個激靈,扛不住了,大吼道:“不要啊!我說!”
不怪能他。
畢竟這他媽誰扛得住啊?
俗話說長兄如父,他要是連一母同胞的親弟弟都保不住,還算男人嗎?
“唉,草。”手持訂書機的搜查官嘆了口氣,顯然對他的選擇有些失望。
當訂書機被拿開後,劫後餘生的周成文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身體脫力的癱在地上,胸腔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宛如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又回來。
“別他媽裝死,趕緊說吧。”小李雙手插兜,不耐煩的輕輕踢了他一腳。
周成文咬牙切齒的死死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才沉聲的說道:“強爆並殺害樸安慧的兇手早就已經死了。”
他一開口,就讓小李驚疑不定。
“你說什麼?”小李眉頭一皺,臉色逐漸嚴肅,意識到事情似乎不簡單。
周成文沉默片刻繼續說道:“具體的事我也不清楚,我拿了鄭永繁五個億對這個案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此外我什麼都沒做,不關我的事。”
他對具體的案情的確是一無所知。
“呵呵,什麼都沒做,就說明你無辜嗎?”小李冷笑一聲,抬起一腳踩在周成文嘴上,罵道:“你他媽是檢察官!案子最高負責人!你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管就是最大的錯誤!”
“一面拿了鄭永繁五個億,一面接受樸總長的好處官升一級,左右逢源兩頭吃,周部長還真是個高手啊!”
檢察官本就有監督下面警察辦案的職責,周成文什麼都不做,那就是故意留下了給鄭永繁消滅證據的時間。
“我有什麼辦法!”滿嘴是血的周成文情緒激動的咆哮道:“我他媽就是個普通檢察官!我敢拒絕鄭永繁那我的一切努力全都白費了!我父母含辛茹苦把我供出來是為了讓我出人頭地回報他們!我能為了所謂的狗屁正義和責任就失去已經擁有的一切嗎?”
說完他又閉上眼睛:“而且我當時不知道死者是樸總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