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根據許敬賢過去的表現看,就是個貪生怕死對他們言聽計從的人。
絕對不可能冒這種風險。
所以每次他們看見南韓這些蠢貨如此推崇許敬賢就想笑,這些傢伙知道他們崇拜的正義使者是國家叛徒嗎?
“我明天去找許敬賢。”老樸說道。
既然同事是在去找許敬賢的時候失聯了,那肯定得從許敬賢身上查起。
如果同事的失蹤真跟許敬賢有關係的話,那他們絕對要將其碎屍萬段!
他是組長,他有了決斷後其他人雖然各自有想法,但也不再過多言語。
“啊!”女人打了個哈欠,拿起織了一半的毛衣說道:“那現在可以回家了吧?我早上還要給孩子做飯呢。”
她嫁給了一箇中學老師,且生了一個兒子,一家三口平常過得很幸福。
老樸看了看手錶:“都回去吧。”
次日一早,許敬賢醒來時大嫂已經不見了,肯定是天亮前回了自己屋。
防止被林妙熙撞破姦情。
“哇,大嫂,你今天面板看起來好有光澤,換護膚品了嗎?”吃早飯時林妙熙看著對面容光煥發的韓秀雅。
韓秀雅抬手摸了摸臉:“有嗎?”
她不著痕跡的看了許敬賢一眼。
都是你老公生產的生命精華。
可惡的傢伙非得往我臉上塗。
邊塗還邊唱他是一個粉刷匠……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此時許敬賢的手機突然響起。
他一看是姜靜恩打的便隨手接通。
“喂,靜恩吶,什麼事。”
“趙署長想見你。”姜靜恩說道。
趙佳年本以為林書海走後許敬賢很快就會找他,但是卻遲遲沒有等到。
現在反而自己坐不住了。
因為既然許敬賢早就知道林書海來仁川秘密調查他,就肯定也知道他調來仁川的目的,所以兩人是有仇的。
許敬賢不吭聲,讓他心裡打鼓。
“告訴他,我不空。”許敬賢丟下一句話就結束通話,然後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說道:“我還有事,先走。”
話音落下便拿起外套走人。
此時大海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許敬賢上車後說道:“去首爾。”
所以他不見趙佳年不是敷衍,而是真的不空,他正忙著洗乾淨自己的底子呢,哪有心情去跟趙佳年打太極。
“啊?”趙大海愣了一下,雖然有些驚訝和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照辦。
畢竟他順便也能回去看看老婆。
另一邊,仁川警署,姜靜恩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對趙佳年無奈一笑:“趙署長伱剛也聽見了,部長說他沒空。”
“好,謝謝姜課長了。”趙佳年微微一笑轉身離開,才剛一出門臉上的笑容就收斂起來,表情逐漸變得凝重。
許敬賢連談都不跟他談,這擺明是磨刀霍霍,他再待在仁川前途危矣。
不行,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他還要留得有用之身報效國家,等待時機將許敬賢這貪官繩之以法呢。
所以絕對不能栽在這裡。
當退則退。
趙佳年準備搶在許敬賢對自己下手前以身體不好為由先調離仁川,去首爾修養一段時間,然後再另謀他職。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
仁川,麻浦區,望遠洞。
早上八點,金氏炸雞店剛剛開門。
老闆老金還沒來,只有幾個員工在忙著今天營業前的準備,許敬賢的車在門口停下,他下車走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