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眼,隨後別開臉。
聶笑問發生了什麼事,她沒好氣的又瞪我,恨恨的說道,“問她!”
他和刑宇的目光都鎖定了我,我作賊心虛,乾笑,硬著頭皮把追小偷的事說了。
說罷得來是聶笑的陰沉臉,以及刑宇的大白眼。我啟唇欲言,卻被聶笑瞪了回來,只得乖乖閉嘴。
晚飯後,楊芳和刑宇在客廳;聶笑坐在自己房內的寫字檯前寫東西,我則在他房裡翻出一些髒衣服去洗。
洗完,泡了杯奶茶給他送去,他已經在正規的信紙上寫出了密密麻麻的兩張,我拿起一看就想暈,又全是英文……不想打擾他,放下信紙要走,他卻扣住我的手腕不讓。“怎麼了?”我不解。
“坐這兒。“他吐出簡短的三個字後鬆開我,繼續埋頭於令人頭痛的英文中。
我愣在原地沒懂什麼意思,好半晌才恍然大悟,他是想讓我陪著他。想到此臉蛋兒一紅,輕手輕腳搬來椅子坐在他身旁看他書寫。
不燒得他寫的是什麼,我用手託著腮幫子瞅著,瞅一會兒就不行了,頭暈眼花。
我想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因為他一邊寫、一邊擰眉頭,有時還會撕掉整張信紙重新來過。或許是寫給國外大學的吧?有可能。
靜靜的陪著他,兩個小時過去了,他放下筆捏掐眉心。
見狀,我起身繞至他椅後,扶著他的頭靠在我腹部上幫他按揉放鬆。他總共寫了頁,10頁兩個小時,如果換成是我一定崩潰!
正揉著,外頭的客廳裡突然響起一聲“啪”音,清脆響亮。我嚇了一跳,手一哆嗦,心跳也為之跳快。
客廳裡只有楊芳、刑宇,難道會是……沒等我想完,家門開啟,而後“砰”一聲撞響,緊跟著又是一次開啟、閉閡。
出去一探究竟已經晚了,我望著房門吞嚥口水。
第一個摔門的應該是楊芳,那麼追出去的就肯定是刑宇,該不是刑宇說了什麼話惹楊芳甩他耳光吧?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可以確定家門自從摔上後就沒再開啟,楊芳、刑宇都沒回來。
翻身坐起,他們該不會出什麼事吧?我拿起床頭的手機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
擔心,按下楊芳的電話號碼想問問她在哪兒,電話臨通時迅速切斷。想一想不妥,把手機放回床頭又躺了回去。
似睡非睡間天亮,我撫著有些發痛的頭從床上坐起。晃晃腦袋下床,目光瞥到床頭櫃時停下,因為那上頭放了張紙條。
拿起,只見上頭寫著幾個字,訓有事,中午不回來吃飯。,字條是聶笑留的,他剛勁有力的筆跡我一輩子都不會認錯。
硯在是早晨8點,家裡只有我,我給自己煮了碗麵慢慢地吃著。
吃完將碗筷放進廚房的池子裡時家門開啟,聞聲,我立即跑出去看……楊芳回來了,在鞋架前換鞋。
“你回來了。”我聲音較輕,卻能讓她聽見。
換好鞋的她抬頭望著我,片劑後朝沙發走去一屁股坐下,神情略顯疲憊。
“怎麼了?”我挨著她坐下,問得小心。
“我們做了。”她靠在沙發上,頭微仰,雙目半閡。
嘎?我一時間沒懂“做了”代表什麼,愣了好一會兒才張大眼睛,“你們……真的?!”
“真的,他也要出國,跟聶笑一起。”
“然後呢?”我試探性詢問,總不能只談了這麼點吧?
“他讓我等他。”
“你……等嗎?”
“如果30歲以前他沒回來我就嫁人。“說完,地從沙發上站身,甩甩頭髮回房,不多時拿著換洗衣物走進浴室,臨關上門時對我說道,“呆會兒給我煮碗麵,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