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剛從腦中閃過立即覺得自己無恥,感情沒有先來後到這麼一說,並不是先遇見就是誰的。
話雖這樣講,但我心裡難受,特別是兒時好友跟我喜歡的是同一個男人。
張琳比我長得漂亮、人也比我聰明、身材又比我好,個性更是鮮明,她那種型別是個男人都喜歡。
而我長得一般、身材也一般,性子說好不好、說壞不壞,是個男人怕是都跟我絕緣,要麼為什麼在過去的20年裡沒有一個男生向我告白?
想著想著我立即陷入對比的自卑中,沉進去後拼命敲頭,我這人的毛病太不好,怎麼能“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可是對比很明顯,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她都是受人歡迎的一方。
敲頭、敲頭,抓發、抓發,我將牙齒咬磨得“咯、咯”作響。
智英傑應該是喜歡我的吧,不然為什麼約我看電影還把當年不接受表白的理由告訴我?還有,我10天沒上班他也很擔心,從此看來他對我是有感覺的!
那他對張琳怎麼看的?他們坐並排,而且工作上又有許多接觸。不像我,客服、財務與智英傑都不沾邊兒,況且我沒上班的舊天裡他們肯定繼續接觸著。
啊啊啊——煩死了!煩死了!接下來我該怎麼辦才好啊?!
心事重重的回到家,進門時楊芳正拿著拖把墩地,見著我愛搭不理,我知道她不是給我臉色看,而是真的不喜歡張琳。
聶笑和刑宇不在家,我換了鞋走到她跟前用手揪揪她的衣角,沙啞著嗓音喚道:
“芳……”
她一聽我聲音不對勁立即停止墩地,直起身來。
“芳……”我的聲音小了,揪著她的衣服角子不撤手。
“你怎麼了?!“她扔了墩布,把手在衣服上擦擦,從而捧起我的臉。
還是死黨關心我!我覺得回來時的煩燥、自卑都彷彿消失了一半。
“說話,怎麼了?!”她蹙起眉頭,嗓音微沉。
我張了下嘴,隨即咬唇,之後將“肯德雞”裡的對話原本告知。
聽完,她像被人掐了脖子般瞪圓眼睛,而後鬆開我猛跺腳,雙手握成拳頭砸我肩膀,邊砸邊憤怒的斥責:“早跟你說了她不是好東西,現在知道了吧?她在跟你搶男人!你瞧她長那樣兒,看著就是一隻狐狸精!”
“……”我不吭聲,腦子“嗡嗡”的。我並沒覺得張琳有多壞,只是想著她和我一樣喜歡上了相同的男人。
“不行,你跟智英傑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必須得加快速度!”說罷,她雙手叉腰來回來去的走動,邊走雙眉邊擰成疙瘩。
她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心頭暖暖的,這麼多年的死黨不是白當的,她是朋友中最緊張我的人。
“有辦法了!”轉了一會兒,她忽然停下,右手握成拳頭砸左手掌心。
“什麼辦法?”我試探牲詢問。
”你等著!”丟下三個字,她快步回房。
我納悶她要做什麼,於是跟進,一進來便看見她對著手機講話,“阿木,費南的演奏會門票還有嗎?”
費南?我心生疑惑,這個名字挺耳熟,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
電話裡怎麼說的我不知道,只看見楊芳臉上露出大喜之色,忙不跌說道:“就這兩張,給我留好了千萬別往出賣,我現在就上你那兒取!”
說完,她狂了電話,另對我說道:“我出去一趟,晚飯不在家吃了!”她雷厲風行,揹包、出房、穿鞋,一氣呵成。
”你拿什麼去?!”我追在她後頭來到門口,心裡隱約能猜到些什麼。
“鋼琴演奏會門票!”說完,她伸手在我臉上擰了擰便出了家門。
我望著閡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