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顏叫人去她那裡取了。
但她還是這般妥帖地給他送來了。
郭阡接過了軍郵袋, 開啟掃了一眼。
所有書信俱已碼疊整齊了, 包括那枚沒有來得及取走的足赤金戒指。
腦海里驀地浮出了朱魚乾淨的那張臉, 郭阡剋制不住,問阿旭道:「她……她怎麼樣?可還好麼?」
阿旭低低答:「她好不好, 你自己心裡沒數麼?」
他剛想離開,就被郭阡抓住了臂膀:「什麼意思?你說清楚再走!」
「我聽送東西過來的人說, 她那日回去的時候遭了大雨, 病了, 所以自己才來不了的。」阿旭嘀咕,為朱魚打抱不平, 「你那日說的話這樣重,就算不遭大雨, 也要得心病的。」
郭阡聽了,如遭雷擊,心痛得發麻。
「阿阡, 去看看她罷。」郭蔚槿勸他, 「不然,你不可能走得安心的。」
郭阡苦澀地搖頭:「我不能去。我若去了,就是害她。」
「害她的事,你早就做了, 現下就別說什麼能不能了。」郭蔚槿不與他再嚕囌下去,吩咐阿旭,「阿旭,給三少爺叫輛黃包車,送他去白鵝潭。」
到白鵝潭時,又是黃昏日暮時,夕陽西墜,水鳥歸巢。
朱魚的船再好分辨不過。那盞「三潭印月」燈,依舊掛在她船頭,在晚風裡左右搖擺,彷彿是在向他這個熟客打招呼。
郭阡放輕了手腳,從其他的花艇上慢慢挪步向她的船,全無往日的意氣風發。
只想輕一些,再輕一些,最好教她不要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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