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遊》。
只是筆杵在紙上,許久都不動。
七日前,他在她的花艇上一場鏖戰,她毫髮無損,他反倒因為過於用力而牽動了背上的傷口,痛暈在了她床上。
待她用剪子裁開他的襯衫,才見他後背鞭傷累累,不忍細看。
傷口本已結了厚厚的痂,但被他生生撓破了,又因為與那男人放肆交手而崩裂了傷口,一時流血不止。
她大駭,連忙在船上找到了還未轉賣出去的百寶丹,研成粉末後替他仔細敷上。
郭阡昏迷了到翌日清晨,睜眼後的第一件事就又習慣性去撓傷口,幸而被她眼疾手快抓住了手:「別撓!傷口還未長好,心急不得。」
「癢死了,」他嘟嘟囔囔抱怨,臉難受得皺得不成樣兒,「就讓我撓幾下罷。」
她卻怎麼樣都不鬆口,還將他的腦袋一把摁向枕頭,讓他好好趴著養傷:「都被打成這樣了,還撓?你到底惹了什麼人,下手這麼狠?」
「還能有哪個?」郭阡扯著唇角自嘲,「除了我老子,這世上誰還有這個本事,能欺負得了我?」
朱魚不敢再多問。
郭阡的手是消停不了的。他不怕疼,卻怕癢。心裡雖曉得不能再去抓身上的鞭傷,還是趁朱魚去做吃食時,狠狠抓了幾道。
用力用的是不留餘地的死勁兒,乃至把背上完好的肌膚也抓出了血道子,被端吃食來的朱魚一眼識破,氣惱道:「你又偷撓了!」
初時他還想扯謊抵賴,後來抵賴不過,她以防他再作亂,乾脆半哄半騙,用繩索捆綁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洋洋得意道:「看你還怎麼撓。」
郭阡就這麼被羈在她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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