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難安。大哥他泉下有知,亦不會原諒我的。」
喬蕙琪沉默不語,只是又將酒杯斟滿,以纖指挑起酒杯,淺啜一口。
朱魚見狀,站起身來,短暫地離開了一小會。
再回來時,郭蔚槿和喬蕙琪都看見她拿了一張泛黃的信箋在手中。
朱魚抿了抿唇,才鼓起勇氣道:「蕙琪,三年前,郭阡他把蔚榕哥留給你的遺書,放在了我這裡,叫我燒掉。但我沒聽他的話,我一直幫你留著。你要不要看一眼,再決定跟不跟我們走?」
郭蔚槿怔了怔,望著朱魚手上的遺書,又望向喬蕙琪。
「他的信,還能有什麼好看的?」喬蕙琪不屑笑道,「不過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我都能倒背如流了。不是扯什麼家國情懷,就是扯什麼民族大義。我早就已經倦了。」
語罷,她一手掏出身上的打火機,一手從朱魚的手裡取過信:「郭阡難得聰明瞭一回,難為你幫我多留了三年。那麼,我自己親手來燒這封遺書罷。」
她按下打火機,火舌猛烈地蹦躍出來,行將要點燃她手中的信紙。
郭蔚槿閃身撲到她身前,敏捷地奪過了信紙,邊閃躲著不讓喬蕙琪搶信,邊流著淚讀出哥哥的絕筆:
「以我血肉之軀鑄中華之魂,無愧父母生養之恩,無愧師長教誨之德,無愧同袍砥礪之言。
蔚榕此行,無愧何人,獨負於卿。誤卿卿之灼灼年華,鶼鰈之情,今生無以為報,我知我萬死難辭其咎。
萬望卿卿今生勿要以我為念,努力加餐,恣意而活。
若來世有緣再會,我定不再相負。蔚榕留。」
讀完遺書,郭蔚槿泣不成聲,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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