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前不久世子妃來過此地。可當真?”
聞言,方敏之抬頭瞧了柳雲琪一眼,不過什麼話都沒說。共布溝扛。
柳雲琪俏臉則烏雲密佈,一臉憤怒地看著顧蔓,若不是知道顧白葭此舉不懷好意,一定做出了什麼讓柳雲琪對她深惡痛絕之事,顧蔓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柳雲琪了。
不過,她心裡明白。柳雲琪現在瞧她的眼神再兇狠都不是衝著她的。因此,也沒將她的敵意放在心上。
“顧蔓,顧白葭是你親姐姐,我希望你能告訴她,多行不義必自斃,就算我柳雲琪現在沒辦法對付她,但終有一天,她逃不過律法的制裁!”柳雲琪惡狠狠地說道。
她體內的餘毒還沒完全排出,一發怒,毒氣遊躥全身,一句話說完,整個人渾身汗涔涔的,如同剛從水裡撈起來的一般。
顧蔓嘆了口氣,道:“看來你與顧白葭有些過節。”
何止是過節,柳雲琪怒目圓瞪,還沒說話,卻又聽到顧蔓輕嘆了一聲:“但我瞧你,應該是第一個傷害了顧白葭卻沒遭受上官清源報復的人。”
柳雲琪大驚,不敢相信,但細想她的話,面上又不禁露出竊喜之情來:第一個沒有被他報復?這話的意思難道是,上官神醫對她……比對其他人都特別?
是呢!
若不是特別,他怎麼會將自己從府中接出來,為她養病?她知道,自己不過是落水之後的風寒,一般的大夫都能治好,哪用得著第一神醫出手?
但,為什麼要將方敏之也接過來了?
也許……柳雲琪暗自推測,上官清源好歹也是京城萬千少女的夢中情人,若是直接將自己暴露出來,只怕日後的煩惱數不勝數。
越是這麼想,越發覺得上官清源對自己的心意日漸明朗,只可惜自己腦袋瓜子太笨,沒能想明白其中的緣由。柳雲琪暗自懊悔,想著上官清源今天的表現,難道是為了她對他的誤會而心裡不舒服?
這麼想著,竟然欣喜若狂地朝著房間走去。
深諳其中內情的顧蔓自然知道,上官清源的轉變,絕不是對柳雲琪有意,而是,對顧白葭的無聲抗議。
若是她沒有和上官清源說出那一番話,也沒有和他打賭,也許,柳雲琪早已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上官清源的手中。可是上官因為對顧白葭產生了戒心,便開始留意她的舉動,終於發現了某件事中間的隱情,自然不會再濫施毒手了。
但,不排除上官清源這個神經病惱羞成怒一時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來。出於好心,顧蔓還是拉住了正在得意的柳雲琪並提醒了她一句:“往後你還是儘量與顧白葭還有上官清源保持距離。”
柳雲琪十分不滿被她打斷,不由得白了她一眼,喝道:“顧蔓,不要自作聰明,將你自己當成上官神醫,他的心思豈是你能夠揣摩到的?你來了這麼久,不也沒能讓他從房間裡面走出來嗎?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顧蔓氣結:這人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的?她有哪句話不懷好意了?
方敏之立即拉住兩人,誠懇地對著柳雲琪說道:“雲琪姐,我覺得顧小姐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也許上官神醫正在裡面配藥,還是不要打擾他吧。”
柳雲琪一意孤行,不屑地甩開方敏之的手,“連你也幫著她說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上官神醫存的是什麼心思。”
方敏之立即紅了臉低下了頭,拉聳著腦袋不敢再說話,但是另一隻手還拉著顧蔓。
顧蔓搖頭,對方敏之的好感增加了不少,低聲安慰了她幾句,便抬頭看著柳雲琪找死一般地走近了緊閉的雕花大門。
只是,出乎顧蔓的意料,裡面既沒有像她上次那樣出現憤怒的咆哮,也沒飛出一隻暗器來。柳雲琪懷著激動難耐地心情敲響了門,她緊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