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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上所得,應為蓮良媛所有。

時間當場靜止。

皇甫覺似笑非笑,黑眸掃過當場石化的一眾大臣,拂袖離座。

福全傳諭:皇上抑鬱成疾,暫不事朝。恭王一案,三司會審,齊王協同。

“啪,”王臨波手中的白玉一字筆簪生生被折斷,尖叫著擲向跪著的小太監。

琥珀一手攬住她,冷著臉對著下頭使了個眼色,小太監趕緊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王臨波雙眼渙散,在她懷裡半天才緩過勁來,“那個賤人。。。。。。為了那個賤人。。。。。。”嫉妒與瘋狂已扭曲了她的臉,渾身都在顫抖,“他是真的喜歡,真的喜歡!”她認識了他十二年,親眼看著他從腐爛黑暗中掙扎而出,一步一步踏著白骨走到今天。十五歲就可以拿著金樽笑飲活人的鮮血,還能有什麼理由可以讓他放棄到手的利益?

琥珀輕拍著她的背,待她慢慢平靜下來,才冷冷開口,“皇后昨夜去了九州清晏殿。”

王臨波身軀一震,雙眼略顯迷茫的望著她,似是懵懂不解,“又是她,又是她;她為什麼還不死。。。。。。”

鎏花赤金鉤挽住簾幔,床頭只餘薄薄鮫紗,曼妙的身形隱約可見。一隻手繞過紗簾,撫向那渾圓的肩頭。

床上人重重哼了一聲,將肩頭一晃。卻只聞低低一笑,手已游魚一般繞到胸前。偏避開那嫣紅一點,只在溫軟之地慢慢摸索。

王臨波咬著下唇爬起來,眼角已是濃濃春意,三分嗔怪,三分哀怨,“皇甫覺!”

被他一番撩撥,薄薄的寢衣只虛虛掛在肩頭,衣下美景幾盡一覽無遺。皇甫覺低低一笑,人坐到床頭。不顧她的掙扎,就將她攬了過來,放到自己膝上。手順著□的小腿慢慢攀緣,唇湊到那小巧的耳畔,故意往那耳洞裡呼一口氣,“生氣了?”

腰肢被他牢牢禁錮,只能忍耐他上下侵襲,王臨波嚶嚀一聲,人已軟在他的懷裡,手伸到他懷裡重重一擰,咬牙說了一句,“冤家。”

修長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只覺得腰肢要被他生生折斷。王臨波透過朦朧的水汽,看著眼前的男人。即便是這樣激烈的□,肢體交纏,他也只不過呼吸略微急促,眼眸深處依舊有那一分漫不經心。

拼命掙扎起力氣,雙腿緊緊絞纏,想留住他,想永遠把他留在身體裡面。

皇甫覺斜倚床頭,看她纖纖玉手遊走在他□的腰腹之間,懶懶一笑,曖昧低語,“剛才沒把你餵飽?”

王臨波摩挲到他胸口,五指尖尖猛地一紮,幽幽說道:“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什麼做的。”

皇甫覺一直在笑,笑意慢慢轉冷,“如果你想要,挖出來給你便是。”

把臉貼近他溫熱的肌膚,她柔柔一嘆,“我不貪心,只要能佔這麼一點地方,就足夠了。”食指微微勾起,舉到他的眼前。

皇甫覺在她手上輕輕一吻,黑眸淡淡,“什麼都別再做,我自會對你好。”

王臨波的笑容慢慢僵硬,撐起上身,望著他,“覺兒,我對你如何,你應該知道。這些年,我在你和王家拼命周旋。如今,你大肆抬舉燕家,又把王家置於何地?”

只死一個蓮娉婷,既安了王家的心,又除了他心腹之患,為何要怨她?

皇甫覺望著她,目光陰鷙,緩緩開口,“臨波,因為是你,我再說一遍:不要揹著我做事,不要干涉朝堂,這樣的女人不可愛。”

王臨波一張臉煞白,只呆呆的望著他,閉唇不語。直到他穿衣出去,才撲倒床上,放聲大哭。

戌時,福全傳皇上口諭,景福宮淑妃娘娘侍寢。

淑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