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是葉家的武功流派,第五個人,我沒有看透。我再出手一次便是。”
夜半,燕脂醒時,已被皇甫覺脫得只剩褻衣。見她顫巍巍的睜大雙眼,他湊上來在她鼻尖輕輕一吻,又埋首下去。
燕脂被他揉搓的渾身發軟,伸出胳膊抱著他的腰身。
女子身上大半都有母性,都會下意識的寵愛自己的男人。燕脂現在只覺這個男人滿身傷痕,滿滿的呵護之意。是以此刻,縱使白天酸楚未退,仍是放軟腰身,任他採擷。
襄王有心,神女有意。燭紅深處,頃刻巫山**。
縱使已不是頭次,當他的巨大闖進她的體內時,燕脂的眼淚還是一下子就流了出來。
皇甫覺手扶著她的腰,將她按在雲褥錦被之中,一下一下都撞進藕荷深處。將她的眼淚一顆顆吸吮,輾轉呢喃,“燕脂……燕脂……”
他的語氣溫柔的像在嘆息,他的掠奪卻是異常的堅決。
燕脂哭著哭著,聲音就多了其他的韻味。長長的,柔柔的,似哭泣又似□。
皇甫覺把她樓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火熱直貫小腹,燕脂啜泣一聲,驚恐的攀住了他的脖子。
皇甫覺吻吻她,扶住她的腰便開始上下起伏。燕脂半邊身子軟在他身上,指甲胡亂的撓著他的背。
燭光半明半寐,迷離的光在室內暗暗流轉。皇甫覺半闔著眼,眼底深處無窮無盡的黑。
這一輪折磨幾乎無窮無盡,燕脂的嗓子都已經哭啞了,所有求饒的話都說了一遍。男人絲毫不為所動,堅定的持續。她一雙眼睛被淚水浸得霧氣濛濛,委屈的望著身上的男人。
皇甫覺把她的手高舉過頭,狠狠挺身,停在她身體的最深處。眼神奇異,靜靜望她半晌,心滿意足的嘆口氣,“燕脂,你是我的。”
燕脂突然有了咬人的力氣,在他俯身時,用盡全身的力氣咬住了他的胳膊。
皇甫覺低笑一聲,“我的小野貓……”身下又開始了長而有力的衝刺。
燕脂半睡半醒,朦朧中有人為她清洗換衣。重新回到床榻上,熟悉的香氣又環繞了過來。
燕脂背轉了身子,臉朝著床裡,一動不動。
身體像被巨石重重碾過,動動手指都疼得厲害。可惡的男人,鐵了心的要將她拆吃入腹。
皇甫覺沒有說話,只伸手在她腰腹間慢慢摩挲。柔和的內力傳來,緊繃的肌膚漸漸放鬆。不知不覺的,燕脂的意識已陷入黑暗。
昏睡中,她還在暗暗咬牙。
不要原諒他,永遠都不要。分明就是一隻衣冠禽獸!
燕脂一連兩日都不曾出房。
連玲瓏見了她滿身痕跡,紅臉的同時也不免心疼,暗地嘀咕,“皇上下手也太狠了些。”
移月若有所思,“……皇上只怕是忍得太久了些。”
第二天亥時,來喜通傳,貴妃求見。
燕脂極不情願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移月將燕脂的頭髮盤疊腦後,只斜斜插了一對玲瓏點翠草頭蟲鑲珠白玉簪,配了一對紫玉託珍珠耳環。玲瓏拿來的也是家常衣服,刻絲泥如意雲紋的緞裳,寶相花紋的錦裙。
燕脂狐疑的望她二人一眼。她這兩個丫頭對王嫣一向看不過眼,只要有她的場合,對她都會不厭其煩的打扮,今日這般很是反常。
兩人但笑不語。
燕脂讓人將王嫣領到了東隔間。隔間裡有她素日喜歡的雕花短足貴妃榻,上面鋪著皇甫覺圍獵時狩得的白狐皮。王嫣進來時,她抱著菱紋青花手爐,整個人都窩進了裡面。
將羽緞斗篷解了去,王嫣盈盈一拜,笑道:“臣妾給皇后娘娘道喜。”
燕脂手捋著腰間的五彩絲攢花絲絛,淡淡說道,“喜從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