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沉重,不怒而威,此人正是東漢名將東漢名將皇甫規之侄—皇甫嵩。
皇甫嵩話音剛落,呂疆符合道:“如若黨人與黃巾勾結,我大漢危矣!”
“是啊,還請陛下解除****!”
“還望陛下開恩,****日久,恐人心思變啊。”
****就是被漢靈帝列入黑名單的人,永遠不能當官,要知道,這些大多都是世家出身,從這裡也可以看出,漢靈帝對世家有多麼憤恨。
但世家根深蒂固,就算漢靈帝乃是一國之主,也無法從根源上消除,只能採用****的方式。
如今,又有黃巾勢大,若是一旦與世家勾結,他的江山危矣,想到這兒,劉宏也顧不得面子了,就算世家在怎麼可惡,表面上也是對他俯首稱臣,但黃巾就不同了,那群人可是想要他命的。
“唔,眾位愛卿……”
“陛下,雜家以為,此乃危言聳聽,我大漢立國日久,威嚴早已深入民心,區區反賊,又何足掛齒!”
張讓尖細的嗓音響起,讓漢靈帝一頓,他本來對張讓就十分倚重,如今聽張讓如此說,頓時沒有了主意。
張讓代表著十常侍,代表著宮中大小太監的利益,張讓的話雖然讓眾人憤恨,但卻不得不重視。
“張讓,你個閹臣懂得什麼?如今某等論的是天下大事,豈有你插嘴的餘地,天下之禍,就因爾等而至。”
“正是,而等太監,妄論朝議,以私廢公,當真是罪無可恕,陛下還請下旨,將此人斬殺於午門之外。”
“斬殺張讓,以息民憤,黃巾之禍,不戰可平。”
張讓見眾人群情激奮,也是嚇了個哆嗦,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幫人竟然如此恨自己,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等,陰陽怪氣的說道:
“爾等尸位素餐,站著茅坑不拉屎,到頭來,卻將一切過錯推給雜家,爾等真的認為陛下糊塗了嗎?”
這句話一出,滿朝寂靜,雖然大家對漢靈帝已經不是特別恭敬了,但人家畢竟是皇上,有著生殺大權,誰敢說皇帝糊塗了?那不是找死麼。
最重要的是,當今聖上對張讓言聽計從,說張讓不好,就等於說皇帝不好,那豈不是有欺君之嫌?
漢靈帝也是臉色冰冷,氣的直哆嗦,過了好久,才冷聲說道:“夠了,****今日接觸,眾位還有其他事麼?”
連愛卿都不叫了,可見漢靈帝有多麼憤怒,但他還是有一絲理智,也知道****到了不得不解除的時候,他就算身為帝王,也只能妥協。
“臣等請陛下出兵,剿滅黃巾眾匪!”
好嘛,前一陣黃巾軍那麼猖獗,也沒有人真正提議剿匪的事兒,而如今漢靈帝剛剛解除****,眾人便迫不及待起來,顯然,他們也是藉著黃巾軍的東風,來逼迫漢靈帝。
劉宏氣的臉色鐵青,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漠然的說道:“朕允了,令盧植領副將宗員率北軍五校士負責北方戰線,令皇甫嵩及朱儁各領一軍,控制五校、三河騎士及剛募來的精兵勇士共一百萬人,討伐潁川一帶的黃巾軍。”
“責令,各地鄉紳捐納糧錢,各地異人領主上繳賦稅,以供大軍之用。”
盧植,朱儁,皇甫嵩各自領命,朱儁上奏說道:“陛下,某請旨,招募下邳孫堅為佐軍司馬,孫堅麾下士兵多精勇,其人更是富庶,還請陛下應允。”
劉宏點了點頭,說道:“允了。”
大家見今日的劉宏已經給了他們很大的面子,眾人都十分欣喜,覺得自己勝了一場,殊不知,劉宏對他們已經恨之入骨,若有機會,必然除之而後快。
“陛下,奴婢還有一事相求!”
劉宏見到是張讓說話,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他也覺得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