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集體的學堂嗎?娘是顧念唐二,所以才讓你去唐府的。只是這樣的日子總是會有盡頭的一天。”
如果找不到證人的話,就只能將鋪子押出去了,到時候任府就不再是富裕人家。雖說唐若斌的性子可能會不在意,但是董璃自己無法不在意,感覺跟占人家便宜似地。
“哦,宇兒知道了,娘你就不要皺眉頭了,宇兒不問就是了。”
任宇見董璃解釋解釋都擰起眉來了,後面的話也不說了,別還沒把自己搞明白呢,就把他娘搞火了,他可不想吃傳說中的竹筍炒肉片。
回了任府以後,一家人正在吃晚飯呢,白銘忽然過了來。
董璃趕忙擱下手中的飯碗,白銘來找她肯定是有要事。吩咐了小秋在外面候著,董璃便讓白銘跟她去書房商談。
“怎麼?鋪子裡有什麼事情嗎?”
白銘坐在董璃的下手,面色冷清,倒像是衙門來問事兒的。不像是屬下在報備。
“屬下此次來一是跟少夫人說一下鋪子裡最近的事情,二是有夥計發現了一件可疑的事情,屬下覺得有必要來告知少夫人一下。”
董璃倒是覺得奇怪,連忙問道:“什麼可疑的事情?你先說這個吧。”
白銘也不介意董璃先聽什麼,反正都是要說的,便一五一十的將夥計看到的情形全說了出來。
說起來就要提到任江以前交的狐朋狗友了,本來倒也是一切安生,不過董璃為了自家的銀子不隨便外流出去,在任海面前提點了兩句。這倒是為任府好了,不過那些狐朋狗友可是遭了秧,以後也少個冤大頭宰了。心底不定有多埋怨董璃呢,當然他們也未必知道這事兒是董璃起得頭。
董璃最後鬥得那個人就是一個叫李培棟的,也不知道平日是做什麼營生的,不過因著任海放了話,誰都不許給任江銀子,那李培棟為了白賺點兒錢,也是跟任江跑了幾個鋪子,倒也在夥計們面前混了個臉熟。
話說也就是今天發生的事兒,董璃是早上去找的宋溪成,下午的時候就有夥計看見李培棟跟那趙家大少一同進了酒樓,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宋溪成竟然也去了。
本來吧這事兒也不值得注意,頂多就是李培棟又耍了什麼滑頭,想去騙那趙家大少呢。趙家目前還是趙老爺子在掌家,趙東成頂多就是個負責跑鋪子的後備,但那腦子也不是任江比得上的,要說他能平白被人騙到,還真難讓人相信。
不過現在加上宋溪成可就熱鬧了,一個騙子跟衙門的師爺一起吃飯,這擱哪兒都是一個大問題。
夥計不免就上了心,回頭又跟白銘說了一下,白銘順便也跟董璃說了一下。
這事兒是有疑問,不過董璃一時還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兒,總不會是那日是他們一起設的騙局吧?這腦子費得也太多了。這事兒暫且就先擱在那兒,董璃是上了心就是。
白銘又說了些鋪子的事兒,董璃是七竅通了六竅,隨便聽了個大概,便說放心他的安排,讓他自個兒注意著就成。白銘倒也沒想董璃能真的指出些什麼來,不過鋪子到底是任府的,於情於理他都該來報備一下,以免給人落下話頭。不過事實證明董璃還算是個開明的老闆,並沒有對屬下不放心。
這倒也不能說董璃有多開明,她只是相信任海的選擇罷了。
兩件事說完,白銘便告了退,他家離任府倒是不遠,目前他還沒有成親。家裡只剩一個老母而已。
小秋送白銘出了院子,剛好秋菊端了熱湯過來,她順便就接過來端進了屋。
一邊將湯盛入小碗中,一邊問道:“小姐,湯乘熱喝了吧,剛才白銘有說什麼事情麼?”
這晚上天還是比較冷的,況且這書房裡本來就比較空洞,火盆倒是旺著呢,但還是讓人覺得涼的慌。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