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除了人性與獸性,還有邪性。 各位書友見沒見過社會上很邪的人?特別不靠譜,幹任何一件事不是掉鏈子就是壓根找不到人,但他很有創造力,有沒有見過這種人? 他的創意非常強,只要一開頭腦風暴的會議,一定會把他找來,他總能超出常人的思維圈,那這個時候你會發現他是什麼?他有一個邪性,他有一個邪的東西在,就是你看到的東西,他永遠都不會往這個方向看,而是往其他的方向去看,但我告訴你,邪性不是抬槓,而是昇華。 邪性是創新,是顛覆,是打破常規,是挑戰權威,是突破思維定勢。它不是簡單的反叛或顛覆,而是從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尋找新的解決方案。 邪性的人往往能夠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他們能夠把看似無關的事物聯絡起來,創造出令人驚歎的東西。 因此,我們需要把握好邪性的度,讓它成為推動我們前進的力量,而不是成為我們的絆腳石。在人世間,我們需要學會運用邪性,讓它成為我們的優勢。同時,我們也需要保持人性與獸性的平衡,尊重他人的權利和感受,遵守社會的規則和道德。 如果各位書友能認真且清晰的看懂了身邊的邪性人,你應不應該對他多有一點兒包容心?你應不應該對他多一點兒理解?這是我的心裡話,因為你在跟人打交道,就要根據不同人去做不同的事兒,你就是要對待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方法。 如果,你對一個很邪性的人用人性的方法去管,那我告訴你,你倆肯定是走不到一起去,而且一定長久不了,最後一定是掰面。 什麼是掰面?就是合作不了。 我自己就是這樣一個很邪性的人,越是一般人覺得很容易的事兒,我就偏要把它做的很難很難,甚至除了我,世界上再沒人能理解的地獄難度。 有一段時間,我認識了萊州書畫協會的一群老頭兒,那段時間的來往,我真是感覺累的不要不要的。從那以後,我就再也不跟這些心思太單純的老頭兒來往了。因為他們所理解的人生高度,我十歲以前就已經明白了,而我自己是個很邪性的人,對於人生感悟要比一般人更加深邃。不管是活到了一百歲還是九十歲的老頭兒,思想眼界未必就比我高。我可以跟這些老頭兒當朋友,但是交流更加深遠的東西,我不會再去輕易張嘴反駁,而是會靜靜的聽著。因為,我知道他們理解的高度還是太低了,我不願意因為思想層面的碰撞去壞了一段忘年交的關係。 有邪性的人,當邪勁兒上來的那一刻,真不是不靠譜,而是不同於常人的靠譜,但在理解不了這種情況的普通人眼裡就是不靠譜。 當然,也有一群人認為有邪性的人就是神經病。對,我非常贊同這個說法。他們不是一般人,所以在一般人眼裡,就是超越了他們理解思維的一群神經病,我自己也是這種神經病,甚至有一段時間我還為了去體驗一個小說中的角色,拿著一把真刀上街。而且,是真的在萊州狠狠的出了一把名,不僅上了新聞,還上了央視十二臺的《一線》欄目。我拿刀上街就是為了去體驗這個角色被一群不敢與這個世界的邪惡做對抗的雜魚群體所畏懼、害怕、驚恐的驕傲感。後來,走到了文峰中學,有家長害怕我真拿刀殺人,就報警派來了兩車的特警,一個個都拿著真槍實彈來抓我,然後我就去了文昌派出所,警察叔叔詢問了我筆錄以後,發現我沒有想傷人的主觀意願,就給我父親打電話,把我弄出來了,後來也去了慢性病醫院,給我開了臆想症的神經病診斷,那個時候我才十九歲。 邪性的人來寫小說,就是會為了把這個角色寫活,而去現實真正體驗這個角色的各種特點。是劍客也好,還是刀客也好,那種想象力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從此以後,我就在萊州圈子裡出名了,也吸引來了一大群小混混,想拜我為大哥,我那個時候已經金盆洗手,一個兄弟都沒留,全部都趕走了。寫小說確實會讓一個作者有非比常人的邪勁兒,愛它才會研究的非常深刻,愛小說裡的每一個人物才會去在現實中體會它,這就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