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會給我峨嵋派帶來麻煩,所以有失禮之處請公子見諒。”
“弟子亦對自己的來歷有些疑問,有些地方可能不能給仙長們一個滿意的答覆,希望各位仙長能助我解疑答難。”
“哦?竟有此事?”赤眉真人奇道:“我們想了解你的來歷,你倒要問我們你的來歷,這可不好辦呀。”
藍眉真人皺眉道:“赤師弟休要說笑,陶公子的身世關係到本派的聲譽,不可玩笑視之。”
赤眉真人也意識自己的話有些好笑,連聲向師兄賠罪。
橙眉真人對陶勳道:“陶公子,貧道四年前和你第一次見面,曾暗中試探過你的深淺,那裡公子的確只是個凡人,貧道今天再試探公子的深淺,依舊絲毫看不出你身懷高深道法的痕跡,難道《洞元太清奉道天冊》神通竟至於斯麼?”
“仙長,天冊的修煉之法乃從元氣入道,而世間修煉之法是從玄氣入道,是以天冊練成之後難以被普通修仙輩發現,《洞元太清奉道天冊》總序裡對此有詳細的論述。”陶勳又背出一段天冊原文。
橙眉真人點頭道:“原來如此,貧道大長見識了。貧道尚有一問,貧道的道法粗陋難入大家法眼,在先天神卦術之上倒是還有點心得,仙道界眾道友也曾謬誇過幾句,四年前貧道替公子起了一課,絲毫算不出公子的過去和未來,今天貧道再起一課,情形依舊。若公子修為可用修煉《洞元太清奉道天冊》來解釋,那麼公子的命絡又當如何解釋呢?”
陶勳錯愕道:“這,弟子亦不知道為什麼。仙長會不會算漏了什麼?”
清易道人向師父請示之後插話道:“陶公子,還記得貧道跟你第一次見面為你算命的舊事嗎?貧道算出來的結果比橙師叔的還要少。”
陶勳呆呆地道:“這可是怪事了,弟子修煉《洞元太清奉道天冊》裡面的道術仙法都能學會,就是用不了占卜之術,難道也和這有關係嗎?”
峨嵋派眾人也都百思不得其解。
藍眉真人輕咳一聲,繼續問道:“貧道今早曾與令尊相談甚歡,得知公子乃陶老施主十六年前收養,公子可還記得兒時的事嗎?”
陶勳搖頭道:“弟子只記得遇見家父以後的事,之前的事沒有任何印象了。”頓了頓,他又道:“對了,弟子得到六合仙衣那晚進入神秘山洞之後倒是記起來兩件事,一件事畫成一幅畫送給了清易道長,另一件事是一段口訣,也告訴清易道長了。”
清易奇道:“那段口訣你不是說從朋友家的殘卷裡看的嗎?”
陶勳臉一紅:“那是弟子怕說出來歷時道長不相信,所以有所掩飾。”
藍眉真人道:“這兩件事清易都對我講過,公子畫中的仙人是何來歷,可否坦誠相告呢?”
陶勳老老實實地道:“弟子回憶起畫中情景的時候,模模糊糊地好象稱呼那個老神仙做師父,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藍眉等三人齊齊瞪著他訝道:“公子喚他老人家師父?”
“不錯呀,就是這麼叫的,至於為什麼弟子也不知道。”
藍眉真人跟兩個師弟交換了一下眼神,低頭思索了一番,再抬頭對橙眉真人道:“橙師弟,我對陶公子雖然還有些疑問,但都不重要了,陶公子的身世有太多疑問,你我師兄弟卻都算不出他的來歷和未來,而且他一身道法修為的來歷也過於離奇,這些對於我峨嵋派來說禍福難料。我以為,丁師侄與陶公子的這段婚姻應當取消,以免我峨嵋被牽連進不測之中。”
橙眉真人嘆了口氣,在陶勳驚愕的目光中轉頭對丁柔道:“徒兒,藍師伯的話你聽到了,為師也是這個意思。陶公子身世和未來都不甚明瞭,他已經與崆峒派橫生怨隙。六合仙衣事體重大,崆峒絕不肯就此罷休,你是峨嵋派的弟子,如果你嫁給他,勢必使本門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