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對吳長老的元嬰下重手了。”
陶勳尷尬地解釋:“我為了保險起見特意多用了三分仙力,卻沒想到他一個元嬰後期的高手這麼不經打。”
丁柔忍不住埋怨:“你倒打得痛快,這下線索也斷了,罰你搜他們的口袋,看看有沒有留下有用的東西,野明你將外面的七個人帶到這裡。”
陶勳在徐長老和吳長老的身上只找到兩隻小玉佛玉墜,他們的屍體、衣服都隨元嬰的消亡化成了一堆灰塵,丁柔將五個殺手重新用法術禁住。
不一會兒歐野明空著手回來了,向陶勳彙報道:“那七個人全部都死了,我聽外面的人說剛才有七道天雷落下來將他們七個燒得只剩下骨灰。”
陶勳後悔道:“我忘了石化咒穿過天視地聽元氣陣的時候會引發乙木神雷,六條人命呀,不知要增加多少惡業。”
丁柔又好氣又好笑:“你啊,你是賣弄本事昏了頭。”
陶勳將五個俘虜帶到太平寨進行審問的時候遇到了大麻煩,他們都是烏衣門的骨幹分子,受過各種各樣的嚴酷訓練,對如何抵抗嚴刑逼供很有經驗,要不是他事前細心地吩咐歐野明從他們嘴裡、衣領等處搜走毒藥,他們也許早就變成五具僵硬的屍體。
逼供是太平門特訓的一項重要內容,可惜的是他們沒有有經驗的老師指導,完全從書本上學來的東西用在實踐中往往發揮不了應有的效果。歐野明很快就束手無策,這些人特別能抗痛,有了徐、吳二長老的教訓,他也不敢下重手,所以忙活到晚上,所有的五個人被全折磨得奄奄一息,卻沒有一人透露半個字。
丁柔不願看逼供的現場,等到深夜仍然沒有等到口供,恨恨地道:“可惜他們是凡人,不然讓他們嚐嚐五行搜魂術的厲害。”
她的話提醒了陶勳,他趕緊到道緣仙府瞬移回縣衙將秦佻請過來。
秦佻埋怨道:“你小子現在成了半個甩手掌櫃,半夜也不讓我消停。”
陶勳恭維道:“秦公辛苦,晚生心裡很清楚,要是沒有秦公的幫助晚生很多事都做不成,全縣的百姓也生受秦公恩澤,古往今來對秋垣縣做過貢獻的人,秦公數第一。”
秦佻十分受用:“這還差不多。前陣子你讓我暫不要修煉神仙道的功法說是有事請我幫忙,該不會就是為了今天吧?”
陶勳一拍腦袋:“晚生這陣子忙於籌備救災物資,差點忘了這件大事。秦公不要著急,今天的請你來大展神威只是做個試驗,小試牛刀爾,往後的一個月之內每天晚上都要勞動秦公大駕了。”
“呵呵呵,有事做就好,閒了上千年,有事做真過癮呀。不說了,你們是同我一塊兒進去看,還是隻在外面聽信?”
陶勳猶豫了一下後和丁柔一同道:“願看秦公神威。”
秦佻進到審訊房,看見五個半死不活的人後大樂:“你們這些逼供的手段也太沒用了吧,人都被你們弄成這樣仍得不到半句口供。”
歐野明不服氣地辯道:“他們是烏衣門的殺手,受過專門的訓練,神仙也拿他們沒辦法。”
“嘿嘿嘿,是嗎?幸虧我不是神仙。”秦佻命令道:“將他們五人隔離開,互相之間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他們的氣勢就要弱一成,然後一個個地收拾。”
陶勳依言將他們分別關到鄰近的不同房間,施法術隔絕聲音。
回到第一間,秦佻已經開始施展法術,他的手抓向委頓在地上的青鳥身體,甫一接觸立即沒入到身體裡面,青鳥的身體一陣顫抖過後很快恢復平靜,無力地癱軟在地面上,如同昏迷了一樣。
秦佻對陶勳道:“快將你的玉玲瓏芥子須彌寶盒開啟,他的魂魄一旦離開身體便衰弱得厲害,不能在這一界逗留。”
陶勳趕緊取出寶盒,開啟一個芥子須彌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