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走運嗎!要是被抓了,這日後就沒臉再回部隊了。但這事事難預料,如果他當時也一塊被抓走了,就可能不會發生後面的事了,也不會害死不該死的人。
晚上來了幾個客人,吳七親自給送上去之後,他打算燒點熱水,但就在少熱水的工夫,感覺身上少點什麼東西,到處一摸才想起來自己那沙包馬甲沒穿,就溜溜達達回自己那屋裡,有些費勁的把那負重用馬甲穿上,活動一下感覺還不錯。
蔣楠坐在櫃檯前,一隻手自然的放在櫃檯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發出“嗒嗒、嗒嗒。。。”的聲音。吳七穿的鼓鼓囊囊,去廚房把熱水灌進暖水壺後,就拎著上到了二樓,新來的客人之中,有人就在二五號房間,正好和那二四號房間相鄰。每次走到這,吳七心裡頭都隱隱的打怵,就怕這房門突然的開啟了,從裡面伸出個繩套勒住脖子拖進去。
有些戰戰兢兢的走過了二四號之後,吳七抬手敲了敲二五號門,等人家開門之後吳七就遞過去熱水打算走,但剛要走卻忽然被屋裡的人給叫住了。住宿的人從門口探出半個腦袋,招呼吳七說:“同志你等會,能麻煩你一件事嗎?”
吳七自然笑著說:“有事您說話,是不是要吃什麼東西,天冷不願意出去買啊?我可以幫忙的!沒事!”
但那人卻搖頭說:“不是這個事,你能不能讓這隔壁的人小點聲啊?他老是撓牆出各種怪聲,我都趕了一天路,明天還得去工廠送圖紙的,這都沒法睡覺了!”
吳七先是一愣,隨後扭頭看向那二六號房間,猶豫了一下後說:“同志,你這旁邊二六號是空房,裡頭沒人的!是不是聽錯了?”
“不是這邊,是那邊!”那人說這話就把手給伸出來,指向右手邊二四號房間。
笑容瞬間就在吳七的臉上凝固住了,他嗆了口氣咳嗽了幾聲後,訕訕的笑著說:“同志別開玩笑了,你左右兩邊都是空房間的,真的沒人住,特別是右邊這個二四號,那。。。”吳七說這話就扭頭看過去,但看到二四號房門開啟了一條縫,能看到裡面的漆黑。
“那個,同志啊,你先進去吧,去睡覺吧,可能是旁邊那房間太長時間沒人住,進去野貓了,我去把它給趕走,沒事的!”吳七眼睛還盯著那開啟一條縫的門,嘴上說這話安慰住宿那人,順勢將門給關上了。
走廊中空曠無聲,還帶著那種夜晚的寒冷,吳七撥出一口氣,身後貼著牆慢慢的走到二四號門邊,探頭順著門縫往裡面瞧了一眼,但那屋子裡不透光什麼都看不見,黑的猶如充滿了霧障,而且還特別的不對勁,尤其是那個人說這房間中有人在撓牆,這一想起來那全身就起雞皮疙瘩。
身上的負重馬甲此時壓的吳七有點喘不過氣,但他沒有時間脫下來,在門邊站了一會之後,先試探性的輕喚了一聲說:“誰在屋裡?聽到的答應一聲!”
屋中沒有人回應,只有一種奇怪類似於風吹過門縫發出的呼嘯聲,而且那門似乎還在微微的搖晃,吳七眨了眨眼睛嚥下一口唾沫,伸出手按在門邊,打算將門給關上。但當手伸過去打在門邊之後,忽然感受到有寒氣從屋內吹出來,涼颼颼的感覺很怪,吳七就沒將門關上,猶豫了片刻之後,吳七突然想起什麼趕緊跑到一樓,從櫃檯裡找出一隻手電筒,這是老吳的存貨,他前幾天就發現了一直沒想著用。
因為二四號房間似乎沒有電燈,吳七為了看清裡面究竟是怎麼了,就拿著手電筒又重新跑回去,把手電扭亮了之後,順著那門開啟的縫隙照進去,瞬間一道暗黃色的光柱將房間內的一個角落照亮了,隨著手電筒慢慢的轉動,吳七看清了屋內的結構,似乎和其他房間差不多大,但屋裡沒有東西空蕩蕩的,而且還被很厚的窗簾擋住了窗戶。
吳七看了一會之後,沒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屋中應該沒有人或者是其他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