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顏羅王躺在地上看頂上的舊瓦,覺得這瓦也該換新的了,否則什麼時候塌下來也是有可能的,因為他這段時日特別晦氣 好像自己沒惹什麼人,卻偏偏得罪了很多人,又發生了劉敏那件事,真是所謂的人逢雨又遇爛瓦——原話早就忘記了,這些道聽途說的文人的東西,他顏羅王哪會懂多少?
意思意思就得了,人逢雨又遇爛瓦, 哈,妙!
翌日,李丞相帶著他的人離去了,劉府的人都出來送行,李清玉在臨走前一刻,對顏羅王悄悄地道:“黑鬼,我要恢復第三個條件,你敢碰女人,我回來就要你好看!”
劉府幾乎又恢復了往日的生活狀態。
劉福生在李丞相他們離開的第二天也跟著出去了,顏羅王還是不知他去什麼地方,以及什麼時候回來,只是替劉敏感到傷心。
劉敏整日把自己關在房裡,很少出來了,即使有時在府裡碰見顏羅王,也只是打聲招呼,然後就垂首走過去,擦肩而過時,顏羅王總是要回頭看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劉賢達的另外兩位妾侍是不怎麼出屋的,只有林鮮,時不時地出來尋找顏羅王,以圖把顏羅王勾引到自己床上,欲為人師表———教顏羅王怎樣成為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顏羅王可忙了,又要砍柴,又要作蘭容肚裡的孩子的傳聲筒,又要躲避林鮮的追獵,又要替劉賢達放風,間中還要與劉賢達一起辦案——劉賢達發現他的才能之後,不僅要顏羅王站在他身邊辦案,以便隨時鼓勵並宣揚他的辦案能力的無人能及勝過包黑臉!
而且還讓顏羅王充當展小貓,在街門裡展示其砍柴以外的抓打老鼠屁股的不同尋常。
李丞相離開後的第七天,顏羅王正在柴房裡砍柴,他想砍完之後到街門去展示他的另一方面的偉大本領,所以砍得很是飛快,打著赤膊搶得手中的斧頭呼呼響,突然聽到背後有人道:“喲,蠻勤快的嘛!”
顏羅心頭一震,停止手中的斧頭,回臉道:“清玉小姐,你又來了?”
李清玉笑得甜美,道:“你好像不喜歡我回來?”
顏羅王道:“是不怎麼喜歡。”
李清玉道:“你越不喜歡的事,我李清玉就越高興去做。”
顏羅王擦了攘臉上的汗,笑道:“真的?\"
李清玉嘴一噘,“當然!”
顏羅王道:“我不喜歡脫褲子,你是否就高興在我面前脫褲子了?”
“顏羅王,你要死呀!\"李清玉嬌叱出聲,走過去就給了他一個耳光,道:“你再敢對我說這些輕薄的話,我就撕了你的嘴,沒教養的傢伙!”
顫羅王撫著臉,怒道:“李清玉,你他媽的有教養就不會見人就動手了,,女人的屁股不是男人能隨便摸的,難道男人的臉是女人隨便能打的?再敢打我臉,我就把你被我 摸屁股的事公開,讓大家的知道相國千金的屁股是給老子摸過的,還有,嘴兒也是老子吻的!”
李清玉臉色都氣青了,指著顏羅王道:“你敢說我就叫你死!”
顏羅王放下斧頭,道:“彆氣壞了身子,你以後不打我臉,我就不說,你覺得如何?”
李清玉道:“不打你臉就不打,你身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打的。”
顏羅王突然後悔,怎麼剛才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不打臉是能打其他地方,一樣慘!李清玉看著顏羅王的手臂,道:“你手臂上的傷是誰咬的?”
顏羅王道:“一個女孩!”
李清玉怪怪地道:“她為什麼要咬你?是不是你欺負人家了?”
顏羅王笑道:“我從來沒欺負過她,倒是她以前常欺負我,她咬我,是為了讓我記住她,永遠地記住!”
李清玉靜靜地看了他一會,道:“她是你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