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醒了。
凌思靜半開了門一瞧,立即又把門關上,紅珠開啟門一看,立即哭喊著跑過來,被官差捉住,那領頭的揚州捕快孟風見右房開了一點又關上,心中生疑,對官差道:“把他們兩個拿住,別讓他們走了,我進那房看。”
孟風敲門,道:“再不開門,我就把門踹開了。”
門就開了,孟風進去,門立即關上,紅珠又哭喊道:“你們放過她吧,她和我們沒有關係,她只是暫住在這裡而已,官大人,她還是孩子啊!”
紅珠聲嘶力竭,她不知道孟風看到凌思靜時,就立即把門關了,跪到凌思靜面前,道:“孟風見過花主,老爺找你很急,花主怎麼住在這裡?”
孟風是個三十多歲的壯漢,此時見到凌思靜也跪倒,皆因這凌思靜其實是蘇州第一首富之女,更是五行花主中的水晶花主。
她十歲之時母親早逝,在她母親逝世前,把全身的功力都傳給了十歲的女兒,因此,凌思靜名義上雖不是花主,實際上卻已經是花主了,而孟風則是水晶坊的世代武士,明裡為揚州捕快首領,實為水晶坊之人。
即使是現在的蘇州父母官梁亭武,亦是水晶坊的謀士。
這些,紅珠都不清楚,顏羅王也不知道,蘇州城,只有少數一些人知道實情。
“他找我急?他還不是想要我和什麼大官之子或是什麼才子訂婚?難道我就嫁不出去嗎?需要他幫我不停地物色男人?孟風,你來這裡要做什麼?”
凌思靜一改平日的柔甜,認真中多了一份威嚴。
孟風道:“我來捉偷竊賊並搶匪的,就是剛才門前那黑傢伙,這兩個月裡他又偷又搶的,現在才捉住他,可他、是花主的什麼人?”
凌思靜道:“那婦人是我認的娘,那黑傢伙是那婦人的兒子,明白嗎?放了他,從以後不過問此事。”
“花主——”
“我說讓你們別插手此事,你有疑問嗎?”
“沒、沒有。可是,花主,你也該回去了吧?老爺很急著找你。”
凌思靜冷笑道:“急著找我嗎?他是急著把我嫁出去吧?我不在他面前,他可以隨心所欲,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我娘死後,他已經納了七個小妾了,我都不管他,何必來管我?孟風,我在這裡的事情,你對誰也不準說。”
孟風為難道:“花主,這般不好吧?”
凌思靜比道:“到底你是聽我爹的還是聽我的?”
“我聽花主的。”
“你出去吧!”凌思靜說道,孟風起來,她又道:“回去之後,叫梁亭武準備一些銀子給我,我待會過去拿。”
孟風出去,朝官差喝道:“我們捉錯人了,儘快離開這裡,別打擾了居民。”
他走到紅珠面前,笑道:“不好意思,打擾夫人了。”
紅珠受寵若驚,以為他是在說反話,可他說完,就帶著人離去了,居民們也疑心重重地散去,都覺得今日之事有點莫名其妙,可是問題出在哪裡,他們也摸不著頭腦。
紅珠扶起坐在地上失神的顏羅王,柔聲道:“羅王,我們進去吧,這裡風寒。”
顏羅王面無表情地站起來,像沒有靈魂的木偶一般讓紅珠扶著走,走到紅珠房前步忽然掙脫,衝至凌思靜房前,猛敲打房門。
凌思靜開門,顏羅王張嘴無言,只見她頭髮和身上的衣服都有些凌亂,她坐在地上哭泣,紅珠搶先進去,抱著凌思靜哭道:
“思靜,那捕快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凌思靜哭訴道:“娘,他進來要對、對思靜使壞,思靜害怕極了,慌忙中說出思靜未來夫君的爹的名字,他就突然放開我出去了,他們沒對哥哥怎麼樣吧?”
紅珠道:“他們都走了,你哥哥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