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又弄溼了。”
霸靈沒好氣地彎腰下來,接了他的衣服。
顏羅王又爬跳到樹上,道:“你背轉身去,我要換衣服了。”
“切!”
霸靈呼道:“誰要看你這太監?”
她背轉身去,顏羅王也背轉身,急忙低頭脫衣,把溼衣褪除,正欲穿上乾衣時,抬頭的剎那,卻見前面不遠的湖水裡浮懸著的霸靈正呆呆地望著自己,他大叫一聲掩住自己的胯間,而與此同時,霸靈也驚叫落水,當她再次浮跳起來時,已經到了顏羅王背後的網藤上了。
她罵道:“你鬼叫什麼,害我落水,這可怎麼辦?”
顏羅王急忙穿好褲子,回頭看見霸靈難得地臉紅了,他道:“你像女鬼一般出現在我面前看老子,嚇得老子尿都縮了,我能不叫?”
“我的衣服溼了,怎麼辦?”霸靈苦著臉,沒頭沒腦地道。
顏羅王道:“當然是換了,你若病了,我可不照顧你。”
“你都病不著,我怎麼可能生病?我今晚偏要溼著衣服睡覺,讓你別瞧不起女人。”霸靈賭起氣來了。
顏羅王無奈,道:“隨你怎樣,我要睡了,明天起來還得給你作牛馬的,我上輩子哪點欠你了?”
他裸著上身就躺在網藤上,從葉子洩露的月光有點幽然,或說淒涼。
霸靈不管顏羅王願意不願意,過來就趴躺在顏羅王身上,也許是一種習慣吧!
這段日子總習慣了顏羅王的胸膛,否則她就很難入睡。
顏羅王也習慣了她這種放浪的行為,誰叫她是老色狼的女兒呢?
夜安靜了,人也沉睡。
顏羅王迷迷糊糊間聽到一種痛苦的呻吟,就醒了。
呻吟是霸靈發出來的,月亮已經落下,顏羅王看不清楚霸靈的臉,卻發覺霸靈的身體有點燙,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女人竟然發燒了,還說她不會生病?
這山湖雖有水,但夜深時,空氣亦會降溫,保不住溫度的,她這一溼衣搭的,不生病才怪。
女人總是女人,不管有多強的武功,都抵不住一點小病的。
顏羅王砍柴很在行,可對病卻無從入手了,想到今日鎮上有個藥店,可現在怎麼去到那店呢?
他輕喚霸靈,呼喚一陣,霸靈醒來,病懨懨地道:“什麼事情?”
“你病了。 。”顏羅王簡單地說了句。
“你真是老套,我怎麼會病?”霸靈又閉上了雙眼。
顏羅王道:“你能不能夠飛到山岸?”
“我為什麼要飛?”
“因為如果我拖你過去的話,你的衣服又要溼了。”
“我要睡覺,你別吵我。我又沒病——”
“啪”一聲,顏羅王給了霸靈一個不輕不重的耳光,道:“你他媽的給我醒醒,忍了你好久,不趁你病的時候打回你一兩下,老子以後就沒機會了。給我飛過去,你他媽的總讓老子煩,若非你是老色狼的女兒,早就劈了你。”
霸靈被打了個耳光,卻不生氣,反而道:“我忽然覺得你有點男子漢氣概了。”
顏羅王見她無動於衷,心裡光火,站起來取包獄背上,抱起她就從樹上跳到湖裡。
接著浮上來抽出嵌在樹幹上的巨斧,一手抱著她,另一手拿著巨斧,向岸邊游去。
到了岸上,也不管她同不同意,顏羅王就剝光她的衣服,害得鼻血又流,可他這次沒有胡亂摸捏,直接給她換上乾衣。
霸靈可能燒得迷糊,也可能不當顏羅王是男人,任顏羅王替她換衣。
一切就緒後,顏羅王抱著她上了馬,把另外一匹馬放了,就驅馬回鎮。
途中,窩在他懷裡發抖的霸靈道:“黑鬼,你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