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股上釘上一塊鐵板的。”
紫玉夫走得不見了影子,顏羅王還坐在大道之上,心裡直叫苦:我真是出師不利啊,怎麼就遇到這麼個人?偏偏打不過他,說做我的手下,到頭來我竟成了他的俘虜,哪天被他吃了還保不住貞操,若有一天我勝過他,我定要找來一百條母狗,把他往死裡折磨,他不是喜歡公的嗎?我偏就要找母的給他,叫他生不如死!”
然後——然後我還是到河裡去泡泡吧,一身汗的太男人味了,可不能在那傢伙面前表現得太男人味,那變態專喜歡男人味的,以後我也擦點胭脂好了,扮得像女人,看他還喜不喜歡?
顏羅王一路上思謀著對策,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鎮南的小河旁,看著清遊遊的水流,想到恐怖的紫玉夫,冷汗直飆,心想得趕快洗完,然後去向哪個姨娘借一點胭脂過來塗一塗,再折轉回來在這裡等紫玉夫,他顏羅王不怕死不怕痛,就怕被男人給雞姦了。
他把斧頭放下,拋甩掉黑色長衣,彎腰就除長褲,然後朝四周看看,哈,沒人喲,他也就把短褲也褪了,“撲通”一下,跳入河裡,這河倒是挺深的,河中央足以把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顏羅王全部浸過,他先是在淺處擦洗身體,不知哪條魚兒游來,他嫣然想起要捉魚,也就把紫玉夫的事情放到在一邊,開始在河裡潛水捉魚,河水很清,可以看得到河裡遊的魚兒,可是顏羅王搶著斧頭劈柴的時候是能人,捉起魚來卻是菜得要命,抓來抓去的竟捕不到一隻。
就這樣追著魚兒不知遊了多久,一時浮上來,一時又潛下去,完全忘記了紫玉夫的吩咐,他的身架子是條十足的漢子,心性也被生活歷練得很老成,只是實際上他也就十七八歲而已,某種意義上講,他還是個大孩子,此時讓河水把他對人世的警惕都沖掉了,只剩下好玩的心態。於是在河裡玩得不亦樂乎。
亦在此時,河岸上游走過來一群人,走在前面的赫然是蘭心和燕中,其後跟著二三十個木蘭居的門徒,只聽燕中道:“師妹,你為何一定要找到顏羅王?”
蘭心道:“他在我大喜之日,竟然敢在揚州城鬧事,我雖然很討厭草龍那畜生,可他也不能選在昨日復仇,為了木蘭居的顏面,非得懲罰他不可!否則以後不知有多少人到揚州城來鬧事,揚州是木蘭居的地盤,自己已經成為木蘭花主,就必須維護木蘭居的尊嚴,如果不把這鬧事的小賊捉起來,在武林黑白兩道面前把他弄殘,我豈非成為木蘭居有史以來最無能的花主?”
燕中嘆道:“師妹,這其實也怪不得顏羅王,他當初受草龍之辱,昨日還給草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他為何偏要選在我大喜之日?你知道的,他這是故意的,那黑傢伙很恨我,恨我在他胸膛上劃了一劍,我當時又不是故意的,他怎麼可以記恨的那麼久?”
蘭心沒有一點認錯的知覺,反而覺得顏羅王記恨於她是不對的,顏羅王應該這般吧,讓她的劍刺破他的心臟,也謝謝她大小姐讓他早脫離人世的苦海。
燕中道:“師妹不要為那件事煩心了,顏羅王也沒真的死了,我覺得他的胸膛上有道劍痕,反而性感了許多,變成個粗礦有魅力的男人了,只是他長得矮了些。但他其實是條真漢子,我燕中很佩服像他那樣的人,當初小小年紀又沒有半點武學,就敢與劉府臺及蜀山九龍對抗,一把劈柴的鈍斧毫不猶豫地砍向大山的那種力量感,亦是我所不及的。”
“呸呸呸!當初若非我發一句話,他早就死了,還什麼力量哩。”
“可你,為何要救他?”
“我一—”蘭心頓住了,眼睛不敢望任何人,直直地看著清澈的河水,緩緩道:“我是為了他的那個三娘,他那三娘太可憐了。”
燕中也不繼續追問,換了話題道:“師妹,我們追查了半天沒結果,在這熱天裡倒弄得一